顧初暖無語。
上官楚打的倒是好算盤,讓她作一幅畫,再附詩一首,豈不是把她書,畫,詩全考了。
“夫子,我畫得太好了,怕你們自愧不如,要不,我還是不畫了。
“
眾人嘔血。
什麼畫得太好,怕他們自愧不如?
扯呢。
鬼信。
柳月等人看向肖雨軒。
他們的老大到底行不行啊,怎麼感覺好像很不靠譜的樣子。
肖雨軒捂住自己的臉。
不用說也知道他家老大又得名揚’皇家學院了。
“無妨,眾人都需要三小姐多多激勵激勵。
“
上官楚笑得一臉無害,標準的好夫子,學院眾人不由大加讚賞,也就只有上官夫子才有那個耐心。
只有顧初暖,心裡把他咒罵了個遍。
她拿起畫筆,用力沾墨,在純白的宣紙上塗塗畫畫,每一筆落下的墨水皆是又濃又粗又密。
眾人懵。
她畫一個又一個圓圈,最後把一個圓圈都塗上黑色的墨水做什麼?
再看她拿筆的姿勢,怎麼用雙手?
她到底會不會用筆呀?
顧初蘭得意的笑著。
顧初暖從小到大就沒拿過筆,也沒讀過書,她能作出什麼詩畫?
“好了。
“
“好了?這是什麼?“
“棋子啊,黑色的棋子,諾,不是跟那棋子一模一樣嗎?“
眾人撫額。
這也行?
“請三小姐落下墨寶詩句。
“上官大夫倒是一副好脾氣,也不責怪她。
顧初暖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個初字,顧跟暖字似乎不會寫,仰頭看向肖雨軒,低聲道,“顧跟暖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