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只見從剛剛談話的房間中走出一人,正是剛才在樓下碰到的黑衣人。他照例又冷冰冰的目光向電梯間打量了一下,隨後從一旁的步行梯匆匆走下樓去。
金鈴兒悄悄地來到了樓梯邊向下望了望,一轉身,又一名男子從那房間裡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書生氣十足的男子。他帶著一副寬邊的眼鏡,左腋下夾了一隻黑色公文包,也向樓下走去。
金鈴兒緩緩地回到房間之中。只見高玉婷已經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他們沒提到什麼時候進攻安平嗎?”金鈴兒悄聲問。
高玉婷搖了搖頭:“好象那黑衣人是控制著那些異獸,那是些什麼人呢?”
金鈴兒說:“進攻安平的事兒好象是在兵工廠事情之後。我們現在就去找兵工廠。”
高玉婷吃驚地望著金鈴兒,隨後無奈地點了點頭。金鈴兒先到賓館商務中心,找了一個避靜的地方,給葛志平掛了一個長途。
當她回來時,高玉婷已經把姚平和關鵬叫來,四人匆匆離開了賓館。
整整三天的時間,他們儘量隱蔽地打聽兵工廠內的情況。每天傍晚,他們才拖著疲備的身子趕了回來。他們吃了點東西,又悄悄地討論了一陣兒,九點整,他們四人潛入的暗夜之中。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死死地盯著他們的去向,那人見他們走遠,緩緩地舉起了對講機。
為了避免目標過於明顯,他們並沒有開車。晉安市的朝陽大道上,狂風陣陣,塵土飛揚。向行街燈無精打采,在風中閃爍著。夏末的晉安大街上,行人竟然十分稀少,過往之人都是行色匆匆。
四人裹緊衣服,捂住口鼻,認準了方向,向新月小區走去,大約半小時後,他們站在了新月小區的一幢別墅大院門前按響了門鈴。這就是三天來他們得到的一個重要線索。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長得眉清目朗,個頭高高。看見外面突然來了四個陌生人,他有些驚異地問:“你們找誰?”
“請問這是盧總工的家嗎?”金鈴兒問。
“是,你們是……”高個男子遲疑了一下。
“哦,我們是安平鎮來的,有要緊事兒想見他一下。”高玉婷笑了笑說。
“這……”男子仍然遲疑,彷彿不太願意。
“這事兒非常重要,我們可沒功夫在這兒說笑。”金鈴兒嚴肅地說。
高個男子微微一怔,點點頭:“你們稍等,我去說一聲。”說完,他匆匆地跑回了別墅之中。
過不多時,他又走出來:“盧總請你們進去。”
金鈴兒讓方勇弓強守在大門外的暗處,自己和高玉婷走了進去。
客廳中陳設簡樸,有些出乎金鈴兒的意料。高個男子讓兩人坐下,又端來兩杯茶。正在這時,一個矮胖的老人從內室中走了出來。他頭髮寥寥無幾,面色蒼白,目光卻閃亮有神,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的女子。女子衣著質樸,眉目間透著幾人雅緻。她扶著老人坐在一把舊木椅上:“爸爸你要喝水嗎?”
老人擺了擺手,把目光投到了對面的金鈴兒和高玉婷身上:“兩位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兒?”
金鈴兒向高個男子望了一眼。
老人微微一笑:“兩位不必介意,這是我女兒,這是我女婿,雖然還沒有成家,有事儘管說吧。”
金鈴兒點了點頭:“我們是安平鎮來此看朋友的,無意中聽到一個訊息,由於這個訊息事關重大,所以花了點時間百般打聽之後,才找到您的住處。”
老人點頭:“是什麼訊息?”
高玉婷說:“盧總最近可有新人進入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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