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剝奪了愛好的焦作人此時將烈看做階級敵人一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一想到自己打不過他,也就只好放個狠話“你懂個錘子,我這叫男兒本色,哪個大老爺們不喜歡槍?”
烈聽著焦作人一臉激動地訴說著,可能是今天下午讓他玩了個嗨的原因,平時晚上吃飯完全沒有話的焦作人,此時像開啟了鎖的話匣子,叨叨叨個沒完。
焦作人也不管烈有沒有在仔細聽,只是自顧自的叨叨著,他並沒有注意到烈望著遠方發呆的目光,一張一翕的某種似乎說了些什麼。
男人麼?
第二天一大早,焦作人就起了床,站在烈身旁,本經過訓練睡覺時依舊保持警惕的烈,感覺到身旁來人直接就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見了某個最晚過度興奮的焦作人,此時那抹興奮依舊沒能被黑夜抹去“你丫的,大清早上的,你是貓叫春了?”
烈一邊罵著一邊將平躺時架在架子上抬高的雙腿放下來,披上一件迷彩的作戰服,帶著焦作人來到了靶場。
“普通人的後坐力問題,對你來說應該算不上問題,主要問題就在於精準度和反應速度,就現在的情況,能讓你用上步槍的可能性都近乎於沒有,要是能出現那種情況,械能所就會親自出手了,所以你的訓練重點依舊在於對各種手槍的熟悉”
“不是說,械能所挺菜的麼”焦作人想起了某個長髮煙鬼的話,雖然知道不該說出來,但還是忍不住想吐槽一下。
烈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無奈“沒辦法,畢竟是普通人居多的組織,喬三八那個貨說的吧,就那貨的能力足以給我們全做了,他說我們菜也正常,但是如果是和屠戮者或者駐守者的爭執,我們械能所還是能算得上是一方勢力的”
“笑話,喬三八那個貨敢在我面前蹦噠?老孃頭殼給他錘爆”一個剽悍至極的聲音從焦作人手腕傳了出來。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歷,焦作人自然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是誰敢說出這樣的話。
“是是是,你多厲害啊,大姐頭,我咋就沒看你真動過手錘他呢?反而總是上咱那白吃白喝的”烈雙手一攤,看著投影出的藍色身影。
“你再放屁,等你回來,老孃先錘你!”
“不是,姐,你下回出來之前能不能給我打個招呼啊,挺嚇人的”焦作人哭笑不得的看著在一旁吐槽的烈,忍不住說道。
“哦,吃飯,無聊,看看你這邊有沒有啥好玩的”
焦作人立刻滿頭黑線“丫,合著你當我這是直播呢?要不給我刷個禮物啥的?”
藍色的投影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磨嘰了,我不看了,白白”
放下手中的金屬手環,焦作人和烈相視無奈一笑“該說不說,你這大姐頭,跟我喬哥一樣不靠譜”
烈苦笑著搖了搖頭,做了一個十分無奈的動作“我有什麼辦法”
在去墨西哥之前,焦作人在喬哥的帶領下已經在白凜的地盤接受過對槍械運用的訓練,但更多的是對焦作人刀術的訓練,所以當烈開始對他的教導之後,焦作人才明白,自己知道的是多麼的有限。
這一次,焦作人沒有像昨天上午那樣痴痴的挑著一把又一把讓他險些挑花眼的槍,而是一個人蹲在地上默默的回憶著一上午烈給他演示以及講述的東西。
看著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焦作人,烈也沒有叫他起來進行下午的近身搏鬥訓練,而是久久地盯著他看,忽而輕輕一笑,扭頭朝格鬥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