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衣衫破爛臉上佈滿疲憊的焦作人直直仰躺在那青草足有兩三厘米高的整齊草坪中。
焦作人右手摸了摸額頭豆大的汗珠,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放鬆了全身就這樣任憑一旁的健壯男子朝自己走來。
“小子,你倒是起來啊”
焦作人聽見男子那略帶著嘲笑的語氣,如同那三歲的小孩撒嬌似的在草地上一滾“我不!說好的讓我練槍的,待了這麼多天了,天天跟你對打,你丫把我當沙包打呢?”
自從到了這“工坊”之後,烈就開始了對焦作人的集訓,雖然烈答應的明明白白說要教焦作人槍械使用技巧,但對於格鬥技巧的使用自然是不能放的,更何況某人經常被人盯上,自己那一身陰損招式是絕對遠遠不夠的。
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天天接受烈“愛的教育”的焦作人實在是太想去摸一摸那些平常只在電視或者書裡看到過的各種槍械了,這大概也是每個男孩子或者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看著正側身躺在草坪上,似孩子一樣跟自己賭氣的焦作人,烈不由得搖了搖頭。
雖然烈失去了能力,即使不佩戴機械之心,憑藉著自己高超的戰鬥技巧也依舊有戰勝大多數普通能力者的能力。所以對付一個只會一些小陰招,全憑蠻力的焦作人,烈還是能輕鬆應對的。
“行吧,行吧,熟悉槍械是可以,但除了手槍,你確實沒有多少用得上的地方,你要想玩也可以,我教你的潘克拉辛你要認認真真的去練,從明天開始上午槍械訓練,下午近身搏鬥實戰”
烈終究還是被焦作人的執拗給說服了,他搖了搖頭,然後朝右側一揮手,自己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烈的動作,和他已經一起生活了四五天的焦作人哪還不明白是啥意思?他如同一隻剛剛找到食物的松鼠似的,噌得一下躥的老高,直接朝著槍械區跑去。
“工坊”確實很大,一塊長寬都接近千米的巨大靶場,以及一旁擺放著的各種制式的槍械,再加上焦作人和烈待了整整四五天的圓形格鬥場,絕絕對對可以媲美一個“鳥巢”的大小。
擁有自愈能力的焦作人,自然也不會擔心玩槍出了什麼問題,烈也明白男人這種類似小孩子般的心性,所以也沒有對焦作人做出限制,將這一下午的時間都交給焦作人自己自由活動,當然這“工坊”裡的槍,絕對是焦作人一下午鼓搗不完的。
烈坐在格鬥場邊緣的草地上,風拂過綠色浪潮,引得一片沙沙作響。看著遠處那個激動的如同小孩子一般摸摸這,碰碰那得身影,烈不由得無奈搖頭。
……
這一下午焦作人過得那是相當的充實,和烈對練潘克拉辛的四五天的傷痛早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右肩擎著一支斯太爾SSG08,左手端著一杆G36C,焦作人坐在地上,高興的如同一個剛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
其實這也就是焦作人這樣的能力者,要不然,能輕鬆同時舉起兩把槍在手裡如同玩具般擺弄絕對是會引起轟動的。
在然後就是靶場傳來的一陣陣子彈射擊的聲音,以及某人爽極了之後忘我的嚎叫。
“丫的,臭小子,子彈你給老子省著點用,老子批一會也挺費勁!還有一會吃飯了”
很難解釋“工坊”這個地方的具體建築模式,因為這個看起來空曠的地方,卻是全封閉的,飲食和用水在二人進來之後,焦作人就再也沒找著過那個入口,一直是由一架X型號機械人從不知道哪個某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鑽進來送到他們面前的。
這天的晚飯,興奮的滿臉漲紅的焦作人是在烈使用出“無情鐵手”的情況下,硬生生將焦作人拽出了靶場。
看著剛出了靶場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沒了氣兒的焦作人,烈不由得噗嗤一笑“我說,小子你就這麼稀罕玩槍麼?不知道的以為你吸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