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心中都冷了下來,敵眾我寡,豈有生路可言,面如死灰,都沒有了那旺盛的戰意了。
三大勢力一步一步逼近,讓眾人的心中承受那股能量的威壓煞是痛苦。
一道身影落了下來,隻身一人立在那廢墟的房頂上,目光掃過眾人,讓人不自覺的退了數步,那莫名的威勢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九幽——束鶴在此,誰敢犯無擾一分。”束鶴的聲音大聲的喝道,一股無形之力快速的壓在眾人的身上,威懾之力無人能抗,所有的人心中都露出了驚恐之感。
凌霄為首的天也大感不適,身子抖抖索索,口吃的說道:“你…….莫非……..賈…….叔…….敗在…….你…….手……上了……”
“哼,與我相抗者,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快給我滾出這裡。”束鶴大聲的說道,身上的氣勢大放開來,讓人頓時軟癱下去。
所有人這一刻全部陷入一片恐慌,朝著身後急速的跑去,蜂擁而逃,狼狽不堪。
整個無擾之城已如廢墟,三大勢力的人未曾多想就逃了出去,讓這個血腥的城市恢復了寧靜。
“城主威武。”所有的人歡聲喝道,不停的喊著。
束鶴胸口一悶,一口血液吐了出來,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眾人臉色大變,快速的掠到他身邊。
“快,離開這裡,我剛剛只是嚇嚇他們而已,等威懾過去了,他們必會發現不對勁,必會再返。”束鶴虛弱的道。
城外數百里。
所有人都疲於奔命,瞬間就離開了無擾之城,身上的氣勢也漸漸恢復了平靜,為首的天大聲喝道:“不好,中計了。”
“怎麼了?”恆在旁邊問道。
“那老鬼耍我們,要是他還有力量,必不會這般輕易的放了我們,賈師叔說過,就算殺不了他,也能將他牽制住,這裡邊一定有變。”天大聲說道,這時眾人才回過神來,思緒一番,的確如天所說。
他們再次的折返,回到了無擾之城,這裡那裡還有人影,他們又去到城外那間寧靜的草屋,只見大地滿目瘡痍,到處都是強大的能流所過,而且相鬥人數遠遠超過兩人,這才讓他們查出一點眉目。
“修為在天階之上的跟我繼續追,其他的回到凌霄城。”天發話說道。
不久後,這件事在下月界傳來個遍,說法眾多,總之無擾城一戰引起了多方的關注,而虎子等人的名聲也模糊的傳入了眾多人的耳中,漸漸的成了當前的主流話題。
一方靜宜之地,這裡林木茂密,山路崎嶇,與世無爭,卻有如此的荒涼,有兩道人影正在這方安養。
一個臉上時常掛著笑意的男子,正在耐心的熬著藥,手中拿著一把破舊的扇子不停的煽著火,一股股藥香味道一點一點的飄出。
文衝正躺在那張冰冷的石床上,玄功一點一點的恢復著執行,體內的傷勢也慢慢的在復原。
無擾城後,眾人一行的蹤影也都消失不見,如同人間蒸發那般,讓凌霄城大為惱火,這一戰還損了不少人馬,就連修為高深的賈濤也被擊殺掉,讓凌霄城更加動氣。
“旻兄,我的身子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為何我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文衝正調整著身子,身子的變化都讓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與以往不同。
“你的傷是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你的魂。”說道這裡,旻霖又將話打住了,眼中盡是皺意。
“有什麼話直說,我們也安養一個月之久了,我卻一點都感受不到魂力,而且我的能量波動隨時都要踏入封仙之態,照理來說應該是變強了不少,為何我的感覺弱了呢?”文衝不解的問道。
“跟賈濤一戰,你的魂魄全數都被他擊碎了,若非羅天前輩替你隱藏住了半魂,如今你已是死人,不死便是萬幸,你還指望什麼?”旻霖嘆口氣說道。
“你的意思是如今我已經不能在獲得戰魂力?”文衝有點驚愕的看著旻霖,畢竟自己對戰魂力的渴望遠遠超過了許多人,只有強橫的實力才能在月界橫走,如今自己這番境地,如何是好。
“你被碎了半魂,如今是不可能獲得戰魂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