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支撐多少下。”賈濤水刀一刀接一刀的揮出,雖然文衝憑藉暗獄還是可以破開,但是殘餘的能流轟擊在他的身子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劇痛。
他咬著牙,想起身後那道身影在激烈的水流中生死未卜,心中怒火更盛,一道道黑氣不停的泛出,整個人火焰大盛開來,之中又夾雜著幾許黑絲,煞是奇異。
文衝已經攻到了賈濤的身前,暗獄尚未刺出,一把水刀就已經沒入了他的腰腹,汩汩的血水不停的低落著,他咬著牙大喝一聲,暗獄離手飛出,一道黑光瞬間沒入了賈濤的肩頭,到了這等局勢,兩人都是以死相拼,未曾留手。
“混蛋,我的肩。”賈濤被暗獄刺入後,肩頭只感到一陣強大的氣息在侵身,一道道魂氣不停的冒出,巨大的痛楚讓他的腦袋都有點迷糊,這把聖器的力量的確太過邪惡,歹毒。
“玄火怒張”
文衝再次綻放出八道火焰,不停的飛滾而燒,八道火焰不停的轟在了賈濤的身上,傳來陣陣燙燒味。
“小子,死去吧。”賈濤整把水刀瞬間插入了文衝的體內,噗的一聲,整把水刀都散盡了,化成了強大的戰魂力在他的體內炸開。
文衝只感到腦海中一片漆黑,那種感覺就如同墜入地獄深淵一般,麻木,沒有了任何的知覺,眼前的景物慢慢暗淡了,世界沒有了一聲喧囂,是如此的安靜。
一個盒子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道道魂力不停的飛出,直入文衝的體內,文衝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眼神空洞,一片蒼白,就這般的靜靜的躺在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空中強大的水流被強大的戰魂力擊破開來,一個身影霸道無匹,周遭的水流難以傾盡他身,手中的戰魂藍光不停的閃耀著,一身魂氣狂蕩的湧出。
“賈濤,你完了,去死吧,長空一擊。”旻霖說道,整個身影飛天而上,俯衝而下,鎮魂在空中槍影不停的變大,變大,藍色的槍芒裹著一層特別的氣勢,猶如那碧藍的天空,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這藍色的光芒對於賈濤來說,就是死神的召喚,他被暗獄擊傷的肩部,還不停的生髮出惡魂之氣,整個人的戰魂力都被麻痺了一般,無法動用,他無法抵擋,沒有能力抵擋,眼睜睜的看著那藍色的槍芒邁來。
藍光閃過,鎮魂直刺入那血紅的心脈,一片血液噴灑而出,眼前的一個軀體無力的落下了那滄桑的大地,沒有了血色,沒有了魂脈,就那般永遠沉寂在這方。
旻霖收槍回身,也落到了地上,眼中盡是焦急之意,束鶴也消失在了原來的地方,手中已經操控著惡鬥魂盒,在為文衝療傷。
“怎麼樣?”旻霖一把掠了過來,眼中盡是擔憂,看著文衝的瞳孔是痴痴的定住了,讓他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傷得……那把戰魂力生成的水刀在他體內爆開了,加上之前的融魂,如今他的魂魄碎的碎,損的損,比我想象的都要嚴重。”束鶴嘆了口氣說道。
“我看看。”旻霖魂氣快速的沒入了文衝的體內,那五臟六腑盡是傷勢,經脈氣息也紊亂不止,血液時而逆流,那魂魄力已經低落到了最低點。
“回春”旻霖一道道清氣不停的輸出,一點一點的湧進了文衝的體內,他咬著牙,一道又一道的氣息不停的傳入。
“旻霖,罷手吧,你知道的,他這樣的狀態跟死人無異了。”束鶴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旻霖咬著牙,怒吼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能救活他,他還不能死。”旻霖不停的為他輸氣,不停的輸入一道道清氣。
文衝還是那般靜靜的躺在地上,瞳孔之中無神,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已經讓人感覺不到他氣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