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是的,夜驚堂得寸進尺的性子,是半點沒改。
她剛裝鴕鳥片刻,團兒就被往外掏了些,繼而便指尖輕捻,捏住了些不該碰的東西。
“喔……”
梵青禾躺在懷裡,身體微微一抖,把手按住,抬眼羞惱望向夜驚堂:
“你……”
夜驚堂手並未鬆開,見梵姑娘這都不兇他,就順勢低頭在唇上啵了下,然後才道:
“抱歉,有些情不自禁,你繼續說吧。”
這我怎麼繼續?
梵青禾感覺再這麼聊下去,衣服就該全沒了,她強撐起身:
“天色不早了,咱們要不回去吧。”
夜驚堂見此有點悻悻然,不過輕輕嘆了聲後,還是鬆開懷抱:
“好吧,回去早點歇息,再這麼聊下去,我感覺我也得腦子不清醒了。”
“……”
梵青禾本想跑的,但低頭看去,又發現了惡棍,感覺都快炸了。她眼神顯出遲疑,見夜驚堂挺難受的樣子,療程明顯沒做完,又猶豫道:
“你這樣怎麼回去?要不我還是那樣幫你,你別過分就好……”
夜驚堂見梵姑娘還想給他醫治完再回去,心頭都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無語,他重新把梵青禾抱著,輕嘆道:
“那樣說起來也不是很舒服,嗯……就是不盡興,完事不上不下更難受……”
?
梵青禾聽到這說法,難以置通道:
“你那時候,樂的和鳥鳥差不多了,還敢說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不盡興,嗯……”
夜驚堂思索了下,解釋道:
“那種方法,說起來違背了醫理,陰陽相合意在孕育子嗣,都沒來真的,如何能消掉心頭雜念?心不正,自然氣不順……”
梵青禾覺得這話還滿有道理的嘞,但她又不傻,蹙眉道:
“你還想讓我如何?以前那樣就算不是很舒服,也可以平復氣血,你讓我治病,還要求這麼多?”
夜驚堂有點慚愧:“我也不是得寸進尺,按照梵姑娘的說法,是病不忌醫。雖然臉皮有點厚,但病人有疑難,確實得照實告訴大夫,梵姑娘說是不是?”
梵青禾被夜驚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即有點語塞了。
她第一次看圖畫時,其實就覺得那法子治標不治本,用的越多,夜驚堂只會越饞她身子,心頭妄生邪念,時間一長,自然精虧氣損。
梵青禾遲疑良久後,蹙眉道:
“你確定不哪樣,就調理不好?”
夜驚堂搖頭道:“只是難受罷了,不管不顧,我也扛得住。當然,梵姑娘能幫忙幫到底,我確實會好受很多。”
“……”
梵青禾最怕這種想要,但怕她不樂意又不要的話,她真回絕心裡過意不去。
她靠在懷裡,糾結了良久後,又嚴肅問道:
“你是把我當大夫求醫,還是有其他想法?”
夜驚堂肯定是把梵青禾當媳婦,不然哪裡會這麼不要臉皮,不過青禾這麼問,他還是順著話道:
“自然是大夫,我想娶梵姑娘,梵姑娘又沒答應,在答應之前,我自然不會逾越界限。”
“……”
梵青禾聽見這話,感覺挺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