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記在心裡,等抽出時間我就過去。”
“哼~”
夜驚堂輕輕笑了下,起身離開車廂,目送馬車遠去後,才飛馬趕往了黑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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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城郊某處隱於半山的私人莊園。
莊園外有無數護衛按刀巡邏,內部卻人影稀疏。
曹阿寧提刀站在一座可以遠觀雲安城的高樓視窗,眺望幼年長大的巍峨皇城,面色頗為沉重。
身後的房間裡滿是藥味,徐白琳席地而坐,腿上的劍傷已經縫合包紮,手邊放著一把嶄新的鐵鐧。
但丟了陪伴多年的青鋼鐧,不亞於夜驚堂丟了螭龍環首刀,新的兵刃再好,也壓不住徐白琳眼底那股‘奪妻之恨’般的憤恨陰霾。
兩人沉默許久後,徐白琳率先開了口:
“上面謀劃多年,剛開始落子,我等就出了這麼大紕漏,如何交代?”
曹阿寧回過身來,在對面坐下,擦拭手中的直刀:
“樊瑜不知道內情,黑衙拷問不出什麼。你昨天不慎中招,該走的。”
徐白琳知道昨天是他一時衝動想還手,導致同伴強行解圍落入官府之手,稍作沉默,抓起鐵鐧:
“我去救人。”
曹阿寧抬手製止:
“朝堂不是江湖,不能義氣用事,死了便死了,等事成,不會忘記他的功勞。你我也一樣。”
徐白琳攥著鐵鐧:“接下來怎麼辦?”
“夜驚堂和我等犯衝,又根本看不透城府底蘊,若不解決,根本不敢妄動。”
“先殺夜驚堂?”
“我等得以大事為重,殺夜驚堂要浪費太多人力心力,還容易暴露……可以借刀殺人。”
徐白琳思索了下:“借誰的刀?”
曹阿寧認真回想:“據曹公說,三十年前,八步狂刀的傳人,和君山臺結下了生死血仇。這個夜驚堂會八步狂刀,君山臺若是知道,必然坐不住。”
徐白琳皺眉道:“軒轅朝是‘君山侯’,不敢對靖王的人下手。”
“他們不先下手為強,以後死的就是他們,我等只需把訊息送過去,君山臺自會想辦法解決後患,該怎麼解決,不用我等費神思量。即便軒轅家解決不了夜驚堂,至少也能弄出亂子,讓夜驚堂轉移視線,總好過他死咬著我等不放。”
徐白琳略微斟酌,覺得此法可行,便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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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行字後加的,不算章節字數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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