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凡是當晚在蘭庭雅居參加過會議的人,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拼命地收集各種頂級玉石,一時之間,將梁州寶石界和文玩界玉石的價格炒到了天上,許多得到訊息的玉石商人都來到了梁州,正好又趕上文物巡展,直接將梁州的經濟像搬到了火箭上似的,一飛沖天。
給梁州市的各級領導高興地合不攏嘴,多次公開表揚梁州商協,張世昌也因此出盡了風頭,畢竟名義上他還是梁州的商協會長。
不過陸先生的名字也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些訊息,可是無論誰來打探,商協的人都守口如瓶,說從未聽說過。
於是,陸先生這個名字,就像迷一樣飄散在梁州的空氣當中,看不見,也摸不著,卻無人不知了。
“爺爺,你說最近梁州傳得挺兇的那個陸先生是不是陸平?”安紫玥趴在窗臺上,欣賞著窗外落日的餘暉。
安長宣的腿已經徹底康復了,就像個年輕小夥子般硬朗,摸著寶貝孫女的頭笑著說道:“怎麼了?丫頭,難不成你真喜歡上他了?”
“不是爺爺讓我色誘他的嗎?肯定得培養一下感情了。而且他這麼有本事,光那兩粒藥,就足以讓我們安家屹立不倒了。”安紫玥說道。
安長宣習慣性地摸了摸早已不疼的膝蓋說道:“可是顧老弟說根據陸平的藥方配出來的藥,達不到那種效果。”
“那藥方是假的?”安紫玥說道。
安長宣搖了搖頭說道:“像陸平這種人沒必要說謊,可能還有什麼我們沒掌握的吧,顧老弟說了,每一個藥方的最後都有‘真火凝練’四個字,到現在他也沒弄明白這真火是什麼意思,可能問題就出在這裡。”
安紫玥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吧,為了安家,本姑娘這次就豁出去了,一定要將陸平手到擒來。”
很快,文物展記者招待會的日子到了,這一次,簡直是轟動了整個梁州市,連省委書記都派人到場祝賀。
一時之間,梁州市大大小小的街道,到處都是與古代文化,文物鑑賞等有關的宣傳內容,連當地電視臺都天天播放有關的文獻紀錄片,使這個八朝古都再一次成為人們矚目的焦點。
因為時間尚早,瑞錦酒店大廳內,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嘉賓還較少,工作人員還在緊鑼密鼓地做著最後準備。
“沒想到區區一個文物展的規模竟然這麼大!”耿家平與衛紹元、陶天心以及張雨南這四個小夥伴又湊到了一起,大家也相約一起過來看看熱鬧。
“只可惜趙飛宇不在,不然大家可以一起來呢。”衛紹元說道。
“家平,你跟飛宇關係最好,他人跑哪去了?”陶天心問道。
“我也不知道,天心姐,自從那晚酒吧分開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打電話也不回,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你們這一說我想起來了,第二天我爸去找飛宇他爸檢察身體,醫院也說人不在,這爺倆不會出去旅遊了吧。”衛紹元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飛宇了,你們最近聽說咱們梁州出了位陸先生嗎?”耿家平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說會不會是陸平啊?那個漂亮姐姐可叫他陸先生。”衛紹元說道。
“不可能,聽聞那個陸先生乃人中龍鳳,甚是高貴,舉手投足間都是一副貴族氣派,怎麼可能是陸平那個小鬼頭。”陶天心獨自陶醉著,露出花痴般迷離的眼神,好像親眼見過陸先生一樣。
“喂,雨南,你爸爸是商協會長,肯定訊息最多吧,跟我們透露透露。”衛紹元好奇地問道。
張雨南害羞地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有陸平就行了。”
一向內向不怎麼愛說話的張雨南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驚一般在眾人面前炸響,耿家平和衛紹元吃驚地盯著她,好像突然不認識了似的。
這時陶天心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前幾天張叔叔專門叫陸平去他們家吃飯了,據說相處得不錯,所以你們就別惦記雨南了。”
衛紹元一個高蹦起來大笑道:“哈哈……好啊,好事,將來雨南若是有陸平保護,倒也讓人放心。”
而耿家平則緊咬著嘴唇,眼睛憋得通紅,卻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