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季修雙眼睜開，突然發現一雙輕柔的小手，正在輕輕按著自己的頭，很是舒服。
這麼溫柔懂事，肯定是第二人格的黑衣凌晨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季修柔聲問道。
對待兩個不同人格的女人，季修的態度也是不同的，就比如面對第二人格的黑衣凌晨時，他需要的是全身性的放鬆，一個眼神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總之有黑衣凌晨在身邊，他很舒心。
而跟主人格的白衣凌晨，季修更多的是逗弄她的樂趣。
看她自戀，看她腹黑，看她毒舌，都很有趣。
“想什麼呢？”黑衣凌晨手輕輕的在季修太陽穴上按著，不由笑著問道。
“我在想，有兩個老婆真幸福。”季修閉著眼，靠在椅子上，輕嗅著凌晨身上的澹雅清香。
聽到季修這麼說，黑衣凌晨手上動作微微一頓，然後又繼續，她早就看出季修知道了。
而這點，白衣凌晨也知道。
但雙方誰都沒有提，就默契的不去談。
“那麼你覺得哪個…哪種老婆最好？”黑衣凌晨問道。
季修：“……”
我這張臭嘴。季修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此時，在黑衣凌晨的意識裡，主人格的白衣凌晨也來了興趣，等著季修的回答。
“咳，不說這個了，晚上帶你去聚仙樓吃好得，怎麼樣？”季修火速轉移話題。
但顯然，往日裡溫柔的黑衣凌晨也不乖了，按著季修的腦袋，道：“先回答也不遲。”
對，讓這傢伙回答！白衣凌晨呲牙道。
她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他敢說黑衣凌晨好，那就別想再見到我，要是說我好，那就獎勵他！答應他昨晚的那個過分要求。
嘖！看樣子是躲不過去了。“咳，這很重要嗎？”說著，季修輕嘆一聲，把黑衣凌晨拉過來，抓著她的雙手，抬頭認真道：“我從來都不知道好是什麼，在我的眼裡，我覺得你們沒有任何區別。”
“好不好，於我真的就是一個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不管好不好，我都喜歡！”
季修的意思很簡單，我這人分不清人的好壞，我只知道你們是我老婆，我都喜歡！
嗯，靈感源於前世某個臉盲的大老。
“哼。”黑衣凌晨輕笑一聲，道：“不愧是季先生呀。”同時，心裡對白衣凌晨笑道：
“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白衣凌晨撇撇嘴，道：“偷奸耍滑，油嘴滑舌。”
“……我今日偶有心境上的突破，今晚就不去吃飯了。”黑衣凌晨對季修說道。
“心境上的突破？”季修驚訝不已。
黑衣凌晨雖然不是實打實的一品境界，只是可能得益於那捲菩薩手抄的古經才有一品之力。
這時候突破，還能往哪突破？
凌晨離開了，季修也沒有強行留下她，主人格要修煉，第二人格也要修煉。
自己自然也不好耽誤她們。
“嗯，好久沒有收割浩然正氣了，武道也差不多該準備踏入武道九品了。”
想著，季修心中一動，起身離開了家。
在海藍書房找到郝胖子，二人去了酒樓吃了一頓便飯，季修讓郝胖子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外城莊子。
心中一動，季修召喚來了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