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江旭也不停的對江顧使眼色,還讓他別摻和這件事情。
只是江顧母親劉氏和江顧的父親江懷青也終於突破人流鑽了進來,連同江顧護在了蘇望濘的前面。
“大丫是什麼樣子的人,你們還不清楚麼?是那個挨千刀的說她是妖女,要點臉行不?”劉氏難得說起了潑辣的話。
蘇望濘眼眶紅了,這是劉氏第二次向著自己說話,從未享受過一天母愛的她,心裡酸甜酸甜的。
周氏一看劉氏和自己對著幹,瞬間撒潑的勁頭上來了:“就是我說她是個妖女,我怎麼不要臉了,二十年蘇大丫是什麼樣子,我還不清楚嗎?”
“你可做個人好嗎?你一個後孃看看把姑娘蹉跎成什麼樣了,還不興人反抗啊?”劉氏氣的肝疼。
“我後孃怎麼了?是少她吃了還是少她喝了,活到現在也是我這個後孃養的,管你這個倒黴鬼一傢什麼事情?就是事情多,先管好你家衰神,今年照樣考不中。”
論起撒潑耍賴罵人,劉氏那裡是周氏的對手,幾個來回便敗下陣來。
“娘,你做什麼呢,怎麼你和爹也護著這個妖女。”江青已經顧不上江顧了,直接換了方向轉想劉氏。
蘇望濘總算是從剛剛煽情的情景中緩了過來。
能動手就別瞎比比。
一竹竿便敲在了江青手腕上,藉著巧勁,江青瞬間脫臼了。
“狗爪子拿遠點。”蘇望濘看了一眼江青,又瞥了一眼江旭。
兩人瞬間彷彿被定身在了原地一般,不敢動彈。
原本罵罵咧咧的周氏,也不敢張口了。
“大家不是都罵的挺歡的麼?繼續,別停啊。”蘇望濘拉了拉江顧的手指,讓其安心。
她站到了江家人前面,手拿竹矛,一個一個的從眾人面前走過。
村民被竹矛指著,心裡懼怕,卻是誰都不敢動彈半分。
各個心裡隱隱開始相信,蘇望濘就是妖女的這件事。
要只是蘇望濘力氣大,大夥也不太害怕,但是真要是對上妖女,那可是要命的事情,誰敢動?
周氏一看原本的有利形式忽然變了,當下便心急道:“大家別怕,咱們一起把這個妖女抓住沉塘。”
蘇望濘沒有回頭,她將手裡的竹矛朝著身後飛射出去,便直接扎中了煽風點火的周氏的腿。
竹矛從小腿右側進去,左側出來,一端還扎入地下三公分,血順著竹竿便開始流了下來。
“啊....救命啊....殺人啦。”跪倒在地的周氏瞬間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剛剛升起來了幾分想法的村民,那裡見過人血,瞬間定死在了原地,甚至幾個村婦腿軟就要站不住了,全靠自家男人拖著才不至於溜倒在地。
“在叫喚,小心你的嘴巴哦!”蘇望濘笑眯眯的看著周氏。
周氏殺豬的嘶吼聲停住了,她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蘇望濘環視了四周,繼續道:“大家繼續啊,我到看著挺熱鬧的哈。”
四周安靜的彷彿落針可聞。
“看樣子大家都認為我是妖女是吧?”
無人應答。
“王嬸,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呢?”蘇望濘看向了一個愛嚼舌跟的村婦。
王嬸連忙搖頭:“怎...怎麼會,嬸子那裡會這麼想。”說完自己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