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蘇望濘從她面前走了過去,倒也沒有為難她。
村裡人一個個站在原地,也不敢動,也不敢說,只能看著蘇望濘穿插著走來走去。
只是每當走到自己附近,心裡都突突直跳。
蘇望濘繞了幾圈,最後走到了場地最前端原本用於放置祭拜之物的方臺之上道。
“你們怎麼想我的,我就怎麼做給你們看。”
“我要不把罪名坐實了,那我得多委屈,你們說是吧?”
“既然你們認為我是妖女,那今天這個妖女我就坐定了,有誰不服氣,過來,我們比劃比劃。”
許是這幾日吃的好,蘇望濘說話聲音都中氣十足。
底下鴉雀無聲。
村長江其平此刻也有些摸不清蘇望濘此刻的打算。
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在說些什麼,這個場面實在不好收拾。
“大丫,咱有話好好說。”
蘇望濘笑著對村長說道:“江叔,你看我不是在和大家好好說話麼?”
說完還不忘朝著底下的人溫和的笑了笑。
只是底下的人絲毫感覺不出半分溫和,只是覺得宛如被魔鬼給盯上了。
蘇望濘早先的計劃其實並不是如此,但是此刻卻也是被這些人給氣著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是這麼鬧了一場,還是要回歸自己的原本打算。
蘇望濘發現村長還真是個好人,每次都能做自己的及時雨,乘著村長髮問了,自然要把分家的目的提出來。
“大丫啊,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江其平問道。
他雖然在心裡認為蘇望濘不是妖女,但是就是人被逼急了也是會殺人的。
他也害怕今天蘇家把蘇大丫逼到這個份上,果真要和村裡魚死網破,動手殺人,自己是真的攔不住的。
“哦,想做什麼?這還真的讓我好好想一想。”蘇望濘就喜歡吊著底下這些人。
“對,你好好想想。”
“都是蘇家挑事的,大丫啊,我們可真沒那麼想啊。”
村裡人一看村長開口,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想把自己給摘出去。
“都閉嘴,別吵吵。”蘇望濘聽著心煩。
瞬間鴉雀無聲。
“既然你們都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提個條件吧。”
底下的人一個個彷彿看到了希望,各個洗耳恭聽著。
“我要分家。”
分家這種事情向來都是長輩提,在次也是家裡兒子們提,在這裡還從來沒有過女兒家提分家的這個說法。
退一步講,分家對女子的傷害可就大了去了。
一來女子沒有賺錢的能力,在沒有嫁人之前全靠爹媽養著。
二來向來女子只有被逐出家門的說法,分家這種事情就像是女人只有被休沒有和平離婚的說法。
村裡人現在哪裡顧得上這些,這條件不過是蘇家的家事,只要涉及不到自己,管她分家的是男是女,有錢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