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刑真的速度,全力奔跑下,不到五息便來到院落中。
此時院落中,北道次郎正罵罵咧咧:“該死混蛋,被砍了兩刀的馬還能逃跑。”
郎中不緊不慢的安慰:“次郎兄莫見怪,這豈不是說明馬兒健壯。殺了吃肉怪可惜的,不如留下來做掠奪的戰馬。”
兩個男人一唱一和,一位母親帶著兩個女兒正在往兩座冰雕上澆涼水。
冰雕透明晶瑩剔透,裡面的事物看的一清二楚。
正是一夏和崔文軒兩個小童,分別被冰封在兩座冰雕內。
刑真瑕疵欲裂,再也顧不得是否該對凡俗出手。
武道罡風爆發,院落中兩個男人三個女人瞬間被崩飛。
這還是刑真手下留情,只讓他們癱軟,沒要了幾人性命。
刑真敲碎冰雕,分別給一夏和文軒灌下葫蘆內的酒水。
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不停往二人身上揉搓積雪。
這是常識,被凍傷的人不能直接放到溫暖的地方。要先用冰雪揉搓,至他們血液迴圈,才可以安置到溫暖處。
但是不妨礙刑真的內力輸入,幫助一夏和文軒打通凝固的血液。
還好刑真回來的及時,並且腰間隨身攜帶小葫蘆這等逆天寶貝。
內力和酒水的雙重加持下,大約過了一炷香時間,一夏和文軒相繼轉醒。
刑真終於放心,這倆小傢伙如果出事。真不知如何向自己交代,如何向問成志夫婦交代。
將他們送回房屋蓋好被子後,刑真方才有心情出來追問事情原由。
北道次郎起初嘴硬不肯說,認為鬼修能來救他們,將之搬出來嚇唬刑真。
刑真冷冷回道:“在給你一次機會,說是不說?”
北道次郎丁點兒的懼意沒有,隨意道:“不說。”
刑真沒在追問,轉頭看向女主人北道管。黑色流螢掠出,眨眼間洞穿北道管眉心。
刑真平淡問:“說不說?”
北道次郎肝膽欲裂,結結巴巴:“你、你、你想做什麼?”
子母刃再次掠出,北道粟脖頸殷紅一片。
刑真依舊平淡:“說不說?”
“等等,我什麼都說,你不許殺人。!”北道次郎終於急了。
還是子母刃掠出,北道櫻心臟被洞穿。
刑真面色不變道:“你沒資格講條件。”
北道次郎徹底慌了,知無不言:“我說我說。”
“鬼修是西營城的使者,肯帶領北道村民去殺商國百姓。”
“神修需要魂魄,最好是男童子的魂魄。三個孩童父母自己推薦自家孩子,貢獻給的神修。”
刑真問道:“為什麼針對我?”
北道次郎哪還敢隱瞞,忙著回答:“因為您出手闊綽,身邊有值錢的駿馬,又是外鄉人,不打你的主意打誰的主意?”
刑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為什麼不放過一夏和文軒,他們只是孩子?”
被嚇破膽的北道次郎搶著回答:“倭族有吃童男童女的習慣,大人小孩兒都知道也都吃過。不吃本族的,只吃外族的。”
“鬼修早就看出來你們不是倭族人,所以才算計你們,想將你們全部殺掉。”
“他是看出來我們是外族,還是猜測出來了?你們全村都要參與?”刑真追問。
“猜測吧。”北道次郎不確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