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膽百口莫辯,乾脆回道:“你愛信不信,總之不是我乾的。”
刑真轉頭看向小狗崽兒,尋求它的意見。
小狗崽兒回以簡單的動作,直接撲向黑衣男子。
刑真瞬間明白其意思,黑衣男子身上有三位孩童的氣味。
怒喝一聲:“鬼修,是你乾的。”
“不許為難神師。”幾乎在刑真和小狗崽兒有所動作的同時,所有村民一起反應過來。
村民們如臨大敵,根本不聽刑真的辯解,紛紛拔刀徑直殺向一人一狗。
刑真和小狗崽兒這叫一個氣,他們和鬼修之間有凡俗老百姓阻隔。
不想對百姓痛下殺手,只能閃避襲殺來的長刀,無法臨近鬼修。
刑真更是想解釋清楚,先安撫百姓在對付鬼修。
一邊倒退一邊解釋:“能聽我說一句嗎?孩童是鬼修所殺。”
百姓無動於衷,長刀揮舞直奔刑真和小狗崽兒。無論一人一狗作何辯解,誓要將二人斬殺。
躲在人群后方的鬼修,感知比老百姓強的多。
刑真開口說話時,他便發覺不對。此時刑真說話太快漏洞百出,鬼修終於可以確定。
大喝道:“他們不是倭族人,全力出手殺了拿去西營城做投名狀。下次帶你們掠奪商國,能分配到更多的資源。”
說話的鬼修手上動作沒停,從懷中取出一杆旗幟迎風飄蕩。
一隻只陰物從旗幟中走出,片刻功夫湧出不下百隻。
在這其中,就有剛剛死去三個孩童的魂魄。
刑真一邊閃躲一邊指向高空:“孩童魂魄在那邊,你們瞎了嗎?”
聞言後百姓中有人譏諷:“孩童們的父母都不管,你一個外人何必多管閒事?”
“你是外族人就要殺你,沒有其他商量的餘地。”
也有百姓再問:“神師大人,您發配下來長刀,是不是準備帶我們去屠城?”
神師不以身返現,躲在人群后方遙控上百條陰物襲殺。
他很清閒,有功夫回答百姓的疑問:“不錯,帶你們燒殺搶掠,讓你們做西營城的先鋒軍。”
刑真終於知道為什麼整個村子的人都有佩刀,也明白鬼修和百姓串通一氣。
孩童的死,村民們包括孩童的父母,都知道是鬼修所為。
拿孩童誣陷刑真,只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
鬼修區區一四境神修,自然看不出刑真和小狗崽兒的實力。
相反,刑真和小狗崽兒一清二楚。急於解釋事情原委,一直沒對鬼修痛下殺手。
既然現在沒必要解釋,刑真和小狗崽兒也就不用客氣。
一人一狗同時暴起,刑真化作青煙在百姓人群中穿梭。
小狗崽兒猶如白色流螢,借用百姓的肩頭做支點,幾個閃爍便臨近鬼修。
待鬼修發現一人一狗的實力遠在他之上時,為時已晚,已經沒時間逃跑了。
一隻拳頭輕而易舉砸在了鬼修頭顱上,一柄巴掌大的飛劍,更是先一步洞穿鬼修咽喉。
見鬼修被殺,村民非但沒有被震懾。反而一個個怒吼連連,不要命的衝向刑真和小狗崽兒。
就在這時候,突然響起白加黑的斯鳴。聲音臨近,身上多處兩道血槽的白加黑疾馳而來。
刑真見狀暗呼:“不好。”
大聲命令道:“小狗崽兒擋住村民保護白加黑,我回北道次郎家中。”
刑真行事果斷內力全出,化作一道輕煙急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