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我自己殺,老爹你喝你的酒吃你的魚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說什麼混賬話呢,自己女兒的事情當爹的能不管?”
這時閻殺行已經看到站在閻露對面的刑真,大力拍向自己額頭:“我真笨,早該想到是刑真這個臭小子。”
“的確該死,今天俺老閻也要殺他。”
“你敢!”閻露和洪九全同時怒喝。
這位閻殺行我行我素慣了,壓根就沒把二人的話放在耳中。單刀直入直奔刑真脖頸。
“當”的一聲,一柄長劍擋住大刀,聞詢敢來的洪定遠怒喝:“閻殺行,傳劍山莊豈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洪九全已經鬆開繡刀,身子一閃出現在刑真前方,將少年檔在身後。
重新掌控繡刀的閻露,單手提刀橫在自己脖子邊。高聲厲喝:“爹,你在亂來我立刻抹脖自盡。”
閻殺行一臉的不可置信怒吼:“明明是你們要殺刑真,現在怎麼我變的裡外不是人了。”
“小孩子過家家,你個老頭子跟著湊什麼熱鬧。”洪九全很不客氣的回答。
“奶奶個腿兒的,你們自己繼續殺,老子喝酒吃魚去。這特麼裡外不是人的事兒,老子有多遠躲多遠。”
氣呼呼的閻殺行轉身就走頭也不回,相當的乾淨利落。
最大的麻煩已經走了,洪九全雙手下壓:“消消火免得傷肝,年輕人嘛有事說事,能不動手儘量別動手,否則容易傷和氣。”
“沒什麼和氣可談。”閻露冷著臉毫不留情。
“又不怪我,怎麼都要殺我。”刑真習慣性撓頭小聲嘀咕。
洪定遠舉酒賠罪:“是傳劍山莊招待不周,一會單獨給這桌送來兩壇百年陳釀,以表山莊對各位的怠慢。”
洪九全接話:“酒可以有越多越好,我正好要和刑真小兄弟痛飲幾罈子。先彆著急,認真介紹一下。”
指向刑真道:”這位就是我的小兄弟刑真。“
又指向洪定遠:“這位是我孫子,傳劍山莊少莊主。”
洪定遠臉色鐵青:“刑、刑少俠久仰。”
刑真也是迷迷糊糊,不能和洪定遠談論輩分,只得恭敬說了一聲:”洪少莊主久仰大名。“
洪定遠忽而轉頭看向洪九全,略帶責備:“爺、爺,您這輩分怎麼算的,我和刑真該如何稱呼?”
洪九全很是不忿:”年輕人還這麼死板,各論各的有什麼好糾結的。“
老人這麼說,洪定遠和刑真卻不敢這麼想。這時突然有一僕役走到洪定遠小聲低語。
後者抱拳歉意道:”山莊外來了大批官兵,我要去處理一下,幾位客人先自行方便。“
說話話後立即急匆匆離去。
刑真急忙問:“洪大哥,官兵來是否會對山莊不利,要不要一起跟去看看?”
洪九全擺了擺手:“不用,咱們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