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惱羞成怒地說道:“老子就是要找這女人和小孩子置氣,你管得著嗎?依老子看,你也只能乾瞪眼了。”
這男子說著,隨即抬起了一條腿,朝著那女子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下去。
我的個乖乖,這一腳要是踢到了那女子的肚子上,那後果不堪設想,搞不好就是個一屍兩命。
衛揚徹底憤怒了,他左手抱著小男孩,騰出了自己的右手,迅猛地向那兵士拍出了凌空一掌。
啊,隨著一聲驚叫,這個兵士已躺在了三丈之外了,衛揚的一掌正拍在了他的前胸,這傢伙仰躺在地,不停地抽搐了起來。
另外三個兵士從身上抽出了大砍刀,三個人從不同的方向朝著衛揚砍了過來。
衛揚抱著小男孩,一個馭空瞬移,快速地飄到了一個兵士的背後,重重的拍出了一掌。
這個兵士受此重擊,整個人騰飛而起,四肢在空中張牙舞爪著,活像一個飛行的王八一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臉先著地的,把一張臉摩擦成了一個平板了,估計鼻子是磨平了的。
另二個兵士一看,這哪裡是他們能夠招惹的人了,慌忙丟下手中的砍刀,沒命地擇路而逃了。
這二個兵士跑得老遠了,還不忘轉頭威脅著衛揚道:“好,你他媽的有種跟老子等著,到時侯看老子如何的收拾你。”
奶奶的,又是一個罵娘充老子的,衛揚本來不再搭理這二個兵士的,可這兩個傢伙開啟了作死的模式,竟然又忤了衛揚的逆鱗。
白芷也在衛揚的口袋裡說道:“衛揚哥哥,不能放他們走,他們回到軍營裡報信後,對我們晚上的行動是不利的。”
“好,那就有勞白芷妹妹了。”
衛揚說著,在大庭廣眾之下,掏出了口袋裡的一根樹枝,朝著那跑走的二個兵士用力擲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衛揚的這一操作,他們看遍了當今的兵器和暗器,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一根樹枝當武器的,大家都是一臉的懵逼,這樣一根短小的樹枝有殺傷力嗎?
只見那樹枝朝著兩個兵士飛了過去,那兩個兵士習慣性地掏兵器,可是剛才逃跑的時侯把手上的傢伙丟棄了,說時遲那時快的,白芷幻化的樹枝重重地朝著兩個兵士的腦袋一陣猛抽,兩個兵士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腦袋,趴在了地上。
嘿嘿,對不起了,樹枝如鋒利的刀一樣,抽斷了兩個兵士護住腦袋的手指,兩個兵士的腦袋如血葫蘆一樣的倒在了地上。
唉,在場的人一陣感嘆,跑就好好的跑嘛,為何非要回過頭來威脅幾句,這一下好了,也消停了。
只見衛揚把手一揚,那樹枝又飄回到了衛揚的手上,衛揚順勢將樹枝插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在場的人們似乎被震撼到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兵器,他們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叫好了。
衛揚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人,女人感激地給衛揚跪下了,泣不成聲地說道:“謝謝恩人搭救,救了我們全家一命。”
衛揚攔住了正要磕頭的女子並開啟透視的功能檢視了一下女子的身體,見女子沒有大礙,只是面板有點擦傷而已,倒是小男孩的內傷有點嚴重,需要用藥來調理。
這時圍觀的人中有一個大爺說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這小鎮上好多當兵的。”
衛揚也覺得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畢竟這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和一個小男孩,必須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行。
於是衛揚扶著女子,牽著小男孩迅速的離開了這裡,朝著鎮上的后街走去。
路上,衛揚向那女子問道:“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那女子說道:“我是從離這裡二百里地的地方來看望丈夫的,我丈夫是這個軍隊裡的一個軍官,昨天我丈夫匆匆忙忙的把我送到了這個賓館裡住下,他說他要到前面五十里路的一個驛站往都城報信,好像是說這個軍隊的將軍暗自和人族的人達成了一個什麼協議,我也不懂,只好在這賓館裡住下了,直到剛才來了那幾個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