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所說的是一個重大的情報,肯定是這女子的丈夫發現了這個軍隊的將軍勾結人族的軍方為了相互的目的而達成的協議,於是他偷偷地去軍方的驛站給京都報信去了,這樣才引來了追殺。
衛揚相信,這裡的軍方肯定派出了若干個士兵小組,在這裡追尋著這個女子的丈夫。
這女子和小孩是不能住在賓館和驛站了,只能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來了,畢竟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和一個幼小的孩子,能逃多遠呢?當務之急是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住下來了。
在山上是不能住的,一個是肯定有搜山的兵士,再一個氣侯寒冷,作為一個孕婦是萬萬不行的,只能在鎮上找一間房子住下來,俗話說大隱隱於市,這裡的軍隊是沒有那麼多的人手來挨家挨戶抄家的。
可是,眼觀這個小鎮,雖然面積不小,到處是零散的房屋,但在這裡舉目無親的,誰又願意讓一個陌生的女人住下來呢?
這一下可就愁壞了衛揚了,於是,他讓白芷和小倩陪著這女子和小男孩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休息一下,他自己出去找一間相對安全的房屋讓這女子先住下來。
衛揚一人走在了小鎮的大街小巷了,他這樣做,不光是要救助這一對母子,而是要得到這女子丈夫手上的情報,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衛揚在這個小鎮的大街小巷逛著,四處打量著一些房屋,他知道不能急於求成,往往不注意一些細節將會產生不良的後果,如果突然的去租房子將會引起人們的懷疑,那樣會適得其反的。
別看這個邊境小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況且這個小鎮的面積堪比一個小城市,由於身處深山老林裡之間,有好多山貨和藥材吸引著眾多商人前來,也讓這個小鎮逐漸的繁榮發達了起來。
衛揚無意中走進了一條販賣藥草的市場,說是市場,只是一條狹窄的街道上的兩旁擺滿了攤點,目測估計這條街也有個二十多丈了。
這魔族和所有的族類一樣,有自己的醫師和郎中,那些藥草的應用都是大同小異的。
不過相對來說,人族的醫術是整個仙蒼大陸最高明的,就魔族而言,他們都是借鑑了人族的醫術而發展起來自己的醫術系統,但水平上是遠遠差於人族的。
衛揚饒有興趣地沿著小路走去,兩旁攤點上的草藥和晉安城裡的草藥市場差不多,畢竟是在一座山的兩邊,所以一些草藥雙方都是有的,基本上沒有特殊的高貴藥材。
不過對於患者來說,能夠治好自己病狀的藥材就是最高貴的藥材了。
衛揚沿著小道快走到盡頭了,道路的二邊已經沒有商販了,他準備回頭走去了,這時,他無意中發現了在道路的前面還有一個老者坐在道路的旁邊,這老者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老者的前面擺著一塊白色的布,在布上放著什麼東西有點看不清楚。
衛揚心想這個老者有點奇怪,別人都是爭著搶著扎堆賣藥,他倒好,孤零零地坐在道路的盡頭,一個人在那裡坐著,衛揚好奇地走了過去。
衛揚走近一看,那者五六十歲的樣子,穩坐在那裡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不過一看這老者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衛揚從他犀利的眼神中看出了這個老者的不凡。
這老者懷抱的一個女孩眉目清秀的,只是臉色晦暗,氣色萎靡不振,全身無力的躺在老者的懷裡,眼睛裡少了同齡女孩的生氣勃勃。
衛揚開啟了透視功能向小孩的身上掃描了過去,發現女孩身體裡被黑色的氣息遮掩的嚴嚴實實的,整個體內都被這黑氣籠罩了。
衛揚不由得想起了小卉,這症狀和小卉差不多,這是被人下毒所致,而且是長期慢性的下毒才會造成這樣嚴重的後果。
衛揚心中有數了,他這才看向了老者鋪在面前的白布,想看看他到底賣約什麼藥草。
可是白布上根本沒有什麼藥草,那白布上只是寫著以物換物四個大字。
衛揚好奇地蹲了下來,小聲地問道:“老伯,您這個以物換物是個什麼意思?”
老者看了衛揚一眼說道:“我在這裡守了一年多了,你是為數不多的問這話的人,不過,在我回答你的問話之前,你應該知道我需要的東西了,除非你能說出我需要的東西,我想你可能是我要等的人,那樣我會告訴你,我能給你什麼了。”
衛揚笑了一下說道:“老伯,我並不在乎您能給我什麼,只是這個小妹妹中毒極深,已經病入膏肓了,再不解毒就來不及了。”
老者在此話一聽,整個臉上也生動了起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老者問道:“既然你一語中的,想當然的是有辦法解決的了。”
衛揚坦誠地說道:“老伯,我可以驅除小妹妹身上的毒素,只是時間緊迫,我晚上有要事離開這裡,今天下午這段時間我可以力所能及的幫小妹妹驅除部分的毒素,可以讓她全身緩解目前的症狀,減輕他的痛苦。”
老者一聽此話急忙抱著小女孩站了起來,對衛揚說道:“呵呵,你果然是我要等的人,我不強求你能夠驅除乾淨我孫女身上的病毒,哪怕減輕她的症狀也是好的。”
衛揚說道:“老伯,您儘管放心,您說的這一點我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如果我把事情辦完了,我會再到這裡,幫小妹妹除盡身上的病毒,讓她和好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