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在比武擂臺上比輸了,也是輸得有血性的,我想聶家會來的。”
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快看,那聶家不是來了嗎。”
有人一聲大喊,眾人朝大道上看去,只見大道上二輛馬車緩緩地朝這邊駛來。
“呦呵,這聶家跑了三個客卿,聶府還是有人比武打擂呀,看樣子後備力量雄厚啊。”
剛才的那個中年觀眾說道。
“我說吧,這聶家也是不服輸的。”
熊大小姐陰鬱的眼神看著緩緩駛來的馬車,她倒想看看聶家到底請來的哪路神仙,因為在她的認知中,在天石城這周圍方圓百里,論修為實力,誰還能比得過這東北三雄呢。
從第一輛馬車上下來的是聶家主和聶大小姐,聶家主平淡如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聶大小姐罩著一個面紗,挽著聶家主的手腕款款走向座椅,曼妙的身姿如輕擺的楊柳。
天石城的人都知道聶家的大小姐從小被燙傷過,從脖頸以下的肌膚疤痕累累,慘不忍睹,一般在這樣人多的場合她是從不露面的,可今天她卻大方地走了出來,只是在頭上罩了一個紗巾而已。
要說這聶大小姐的五官精緻,杏眼桃腮,唇紅齒白,是一個絕色的大美人,要不是脖頸上的疤痕,真可以用仙女來形容,真是可惜了啊。
熊大小姐看著聶香兒冷冷一笑,心想,哼,昨天沒讓你出夠醜,今天還敢露面,好,待會當著這眾多人的面一定要好好地讓你出個醜,讓你無顏待在這裡。
從第二輛馬車上下來的是聶府的二個管家和一個高大挺撥的儒雅少年,俊朗的面相帶著一絲書生之氣,一襲潔白的長衫顯得倜儻不羈。
圍觀的眾人都蒙了,他們都沒看見聶府請來打擂比武的高手是誰?縱觀聶府的五個來人,除了聶家父女和二個管家以外,就是這個翩翩的少年了。
難道這個少年是聶家請來打擂比武的高手,眾人一時都懵逼了,這麼年輕?不可能啊。
但現場除了他還有誰呢?
熊大小姐昨天是見過這個少年的,此的她用嘲諷的口吻對衛揚冷哼一聲說道:“呦呵,這麼俊俏的一個少年郎競會為一個人人嫌棄的醜女人賣命,我怕你是得了失心瘋吧,一不小心連命都會丟在這裡的。”
她的話引起了她身邊幾個人的訕笑,聶香兒正要站起來,衛揚示意她坐下。
衛揚對熊大小姐說道:“是嗎?恰恰你說錯了,聶大小姐年青漂亮,天姿國色,比某些人老珠黃的女人強上何止千倍萬倍的,哈哈,至於誰會丟了小命還不知道呢。”
衛揚的一句話懟得熊大小姐白眼只翻,這霸氣的語言也讓臺下的觀眾動容。
熊大小姐柳眉倒豎,她惱怒地大聲一喝:“揭開她的真面目讓天石城的人瞧一瞧,讓眾人看一看她的天姿國色吧。”
嗖的一聲,昨天那個在酒樓裡用輕功揭開了聶香兒面紗的那個男子又故伎重演,騰的一下,一道身影快疾地朝著聶香兒飛掠了過來,這男子伸出右手,一把伸向了聶香幾的面紗。
可這次他卻失算了,一隻有力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抓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