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揚知道這傢伙今天又要來這一手的,他迅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這傢伙的手指,反向一扭,噼裡啪啦的一陣聲響,這傢伙大叫一聲,手指寸斷了。
衛揚左手一掌拍了過去,這傢伙又是一聲嚎叫,整個人像一隻斷線的風箏向比武臺下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衛揚一個馭空瞬移,閃到了熊大小姐的身後,一把抽出了她頭上的髮簪,迅速的回到了聶香兒的身邊。
這只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一時間眾人只覺得眼花繚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們再定神一看時,只見剛才站在熊大小姐身後的一個男子躺在五丈之遠,捂著手在那是痛苦地哀叫著。
再看比武臺上的熊大小姐披頭散髮地像個母夜叉一樣。
聶家父女和二個管家這才見識到了衛揚的身手,一個個驚掉了下巴。
聶家主這才知道,這小子既然敢毛遂自薦,自告奮勇的前來打擂比武,並不是他無的放矢,心血來潮,而是成竹在胸,有所依仗的。
這樣一來,聶家主對今天比武的希望油然而生了。
我的個乖乖,二個管家像看怪物一樣的一眼不眨地盯著衛揚了,像不認識他似的。
最高興的莫過於聶香兒了,她昨天只是如平常的為人一樣,見衛揚無處吃飯,隨口地邀請了他一下,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回報,不僅讓自己對治療身上的頑疾有了希望了,而且對這場比武打擂也有信心了。
坐在臺上的東北三雄詫異的看著對面那小子展示的一招,不免有些動容,這輕功的造詣並不是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看樣子這小子是有兩下子。
三人的神情不免凝重了起來。
三雄之一的老大說道:“不用在乎這些雕蟲小技,我們可是正宗的橫練功夫,侵淫修行一道三十年了,怎會在乎這個黃口小兒,待會兒不論誰上,把他生撕了再說。”
披頭散髮的熊大小姐氣急敗壞地把長髮胡亂地盤在了頭上,扭腰胯臀地走到臺上,一副狐媚的神情對著眾人說道:“好吧,讓大家瞧一瞧,本小姐可以大方的展露自已的容貌,雖然年齡大了一點,總比那成天躲在面紗後的醜八怪要強多了吧。”
呵呵,臺下圍觀的眾人都笑了,本來是來欣賞雙方的武藝的,哪知道被這女人一攪和,倒像是在進行一場比美似的。
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更不嫌事多,臺下有人大聲地叫起好來了。
“那就比一比吧。”有人大聲起鬨道。
熊大小姐瞥了聶香兒一眼道:“她敢嗎?”
聶家主面露慍色,小聲地罵道:“這瘋婆娘,欺人太甚。”
二個管家也岔岔不平地怒視著熊大小姐。
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衛揚輕輕拉起來了坐在椅子上的聶香兒,小聲鼓勵道:“香兒,揭開面紗讓眾人瞧一瞧。”
衛揚此舉讓聶家主也不明所以了,二個管家也是摸不著北的樣子,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所有的人都認為這聶家的大小姐要出糗了,她肯定是不敢揭開自己的面紗的,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怎能夠把自己的短處公示於人呢。
哪裡知道聶香兒在衛揚的牽手之下,欣然地站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扯下罩在面頰上的紗巾揚手一拋,那紗巾被風吹向了空中。
衛揚拉著她原地一轉,聶香兒揚起脖子,露出了嫩滑細膩的玉頸,像天鵝一般的旋轉著。
哇,好美呀,好一對俊男靚女。
”這聶大小姐原來這麼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