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香兒嗔怪地說道:“別再大小姐大小姐了,在家裡就叫我香兒吧。”
香兒說著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爹爹正在客廳裡生悶氣呀,正在為明天的事情著急呢,聽說熊揚二家有好幾個修行大師幫襯,恐怕明天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
“只可惜我兩個弟弟年紀尚小,我又是一女子,不能幫爹爹分擔一點,唉。”
香兒有點灰心喪氣了。
衛揚見香兒萎靡不振的神情安慰道:“那不見得,明天比試過後才會有結果的,你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像你這種善良的女孩,上天都要幫你的。”
香兒只當這是衛揚的一句安慰話,她只能說:“謝謝你的吉言了,不過,明天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就不去現場了。”
“為何不去呢?”衛揚問道。
香兒羞澀地低著頭說道:“你今天也看見了,那熊大小姐是如何嘲笑於我的,如我明天再去,她又舊話重提,我……我……”
衛揚這才明白,一個愛美的姑娘,哪敢在眾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疤痕出來,當眾出醜呢。
衛揚說道:“香兒,我不是想戳你的痛處,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這脖頸上是燙傷的嗎?”
“是啊,是在我很小的時侯……”
香兒提到了傷心之處說不下去了,並開始小聲抽泣了起來。
衛揚連忙安慰道:“我知道了,傷心的往事你也不用說了,我只是想對你說,你的這種狀況我可以醫治。”
聽到此話,轟的一聲,香兒的頭上衝血了,她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盯著衛揚說道:“你可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衛揚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安慰我,是嗎?從小我爹不惜重金的幫我四處求醫,得到的全是一個答案,不可能啊,要知道那些都是名醫啊。”
香兒梨花帶雨地哭訴道。
衛揚正色地說道:“香兒,我不會騙你的,我曾治好過和你類似的病狀,不過你這種狀況治療起來要痛苦一些。”
“只要能治好,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受。”
香兒的這句話衛揚當然相信,女孩子為了美,是可以忍受別人忍受不了的痛苦的,天下女人都一樣。
衛揚狡黠地一笑道:“我還可以讓你明天到那個什麼廣場去,而且不用害怕那個熊大小姐諷刺你了。”
香兒不明就裡地看著衛揚,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衛揚問道:“你相不相信我。”
香兒木然地點了點頭。
“那好,你先揭開面紗。”衛揚說道。
看著衛揚真摯的神情,香兒揭開了面紗,反正衛揚是看見過她脖頸上的疤痕的。
衛揚說道:“你閉一下眼。”
香兒順從地閉上了眼晴,衛揚施出了易容術,這易容術連面貌都可以惟妙惟肖的改變,改變一個脖頸不是小萊一碟嗎?
“好了,睜開眼,你可去銅鏡裡照一照。”衛揚笑著說道。
香兒拿起櫃子上的銅鏡一照,她一下子驚呼了起來,鏡子裡自己的脖頸白皙細膩,嬌嫩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