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光潔嫩滑的頸部肌膚,香兒驚訝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做到的?”
衛揚笑了笑說道:“這其實是一種遮眼術,我是用易容的方式幫你改變現狀的,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是要你明天可以去那個廣場而不怕那個熊大小姐羞辱你的,不過要想完全治好你身上的疤痕,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香兒興奮地說道:“真沒想到,真是神了,衛揚,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法幫我治療啊。”
“那是當然,像你這樣善良的女孩理應有個天使一般的容顏的。”
衛揚由衷地說道。
香兒滿臉飛滿紅霞地說道:“我只是按自己的本性做事,哪有你說得那麼好。”
丫鬟在門外怯生生地說道:“大小姐,老爺請你去一趟客廳。”
香兒對衛揚說道:“走,和我去客廳裡瞧一瞧,看來爹爹是著急了。”
香兒習慣性地戴上了面紗,衛揚跟在她身後來到客廳。
客廳裡,聶家主坐在主位上,一臉的失意和疲態。
大管家和二管家兩人站在聶家主的身邊也是低頭不語,不住的唉聲嘆氣。
“爹爹,為何悶悶不樂的。”
香兒關切地上前詢問著,衛揚則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聶家主抬頭看了一眼香兒,灰心喪氣地說道:“唉,看樣子這次我們聶家難逃厄運,明天花園廣場的比武未比先輸啊。”
香兒問道:“我們府裡請的幾位客卿呢?他們不是自詡為修行高手嗎?怎麼不見他們三人。”
聶家主搖了搖頭,把手指按在太陽穴上揉捏著,面露失望之色。
大管家說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們府上的三位客卿聽說熊家這次請的是聞名遐邇的東北三雄,一個個便百般推辭,竟然不辭而別了。”
“這三個不講仁義的東西,枉為一個修行之人,拿著本府不菲的俸祿,臨到關鍵時侯竟逃之夭夭了,真是可惡。”
香兒憤憤不平地說道。
聶家主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人各有志,何況就算他們三人勉強地應戰,技不如人也會輸下陣來的,看樣子明天的比武我們認輸算了。”
香兒銀牙一咬,緊皺著眉頭,挨著爹爹坐了下來。
聶家主對二位管家說道:“明天開始,我們聶家縮小經營規模,裁減一批僱工,節省府內開支,退出和熊揚二家的競爭,先力求穩定下來再說吧。”
“老爺,這樣一來,我們聶家就會每況愈下,特別那些在我們聶家打了一輩子工的僱工,他們的一家老小可就生活無依了。”
大管家擔憂地說道。
聶家主仰頭一嘆道:“是啊,我也在考慮他們這些人的處境,這樣吧,給他們多發一點譴散費,如有生活難以為繼的家庭,適時適當的給一些救濟,現在這明擺著的狀況,他們應該理解我們聶家的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