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府門前的喧囂之聲,終於讓喻府裡的人坐不住了,只見從喻府的大門走出來了喻府的主人喻武華,此人三十多歲,身形矮胖,白面無鬚,滿臉的橫肉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細縫。
他大搖大擺,昂首挺胸,身後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廋漢子,站在了大門前。
廣場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喻府的大門。
一些圍觀的市民開始小聲地竊竊私語了起來。
“那就是喻府的主人,別看他一副和善的面孔,實則是心狠手辣之輩呀。”
“快看,那就是一個什麼修行門派的大長老,和這胖子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還不是為了一個財字。”
“唉,這世道惡人當道,大發橫財,我等平常百姓只能窮困潦倒啊。”
圍觀的市民議論紛紛的,但都只是小聲嘀咕,暗自施發著悶氣。
喻府的管家點頭呵腰的對著喻武華說道:“老爺,那就是葉家的女婿,他竟敢毀了我們的牌樓。”
喻武華看了一眼正面而立的衛揚和圍觀的人群,把手一揮,大度地對管家說道:“無妨無妨,你下去吧。”
管家躬身退到了喻武華的背後。
喻武華對身邊的精瘦漢子說道:“丁大長老,你看……”
這位丁大長老看了一眼廣場上的斷垣殘壁,滿地的碎石殘渣,又看了一眼數十個勁衣大漢。
這些大漢一個個頭破血流,捂手撫腳的,大部分都被坍塌的牌樓砸傷了,其餘沒有受傷的喪魂失膽,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他不禁大發雷霆。
“你們這些無用的傢伙,還不退下,在這裡丟人現眼的,成何體統。”
這些大漢扶著受傷的同伴,狼狽不堪地走到喻府的院牆邊,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似的準備從喻府的後門溜回去。
丁長老這才對著喻武華說道:“喻莊主,這少年能把這牌樓一掌擊倒,想必是有些道行的,不過這只是蠻力加巧勁而己,不足為懼,在下應該可以應付,今天當著康寧城市民的面,你可以來個先禮後兵,在這些市民的面前做得有理有據,起碼讓這些市民知道你和善的一面,讓他們知道是對方挑釁在先,而你是被動反擊的,這樣一來你喻莊主的形象在康寧城也會大為改觀。”
“如此甚好。”
喻武華對著衛揚拱手抱拳道:“哈哈,不知這位葉家的女婿為何在我喻府面前大動干戈,不僅毀了我的牌樓,還打傷了我府裡的下人,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這樣做是否有點太過失禮了吧。”
“我失禮,你不是說要收我的二個女人做你的小妾嗎?我今天把她們送過來了,你敢收嗎?”
衛揚盯著喻武華的一張肥臉說道。
喻武華仰頭一個呵呵,對著圍觀的人說道:“本人一句戲言,這傢伙就窮兇極惡地闖到這裡大打出手,哎,讓大家評評理,孰對孰錯,一句戲言而已,你是否太沖動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