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成竹在胸的衛揚,葉靜知道他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也不是個盲目衝動的人,既然他如此的自信滿滿,想必他一定有戰勝對手的實力了,於是她對陳伯說道:“陳伯,就按他說的去做,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的。”
“好。”陳伯大聲叫好,心裡一股悶氣老早想一洩為快的了。
陳伯動員府中僅剩下的幾個人在城裡到處遊說放風,一時間,整個康寧城都知道了明日的已時,葉府的女婿要到喻府興師問罪,討個說法了。
整個康寧城鬨動了起來,這些市民都知道,曾幾何時,葉家的女婿力挫胡家以及胡家請來的雲天門的高手,保住了葉家在康寧城的地位。
反正好事者不怕事大,他們巴不得坐山觀虎鬥,看一看這新晉崛起的喻家到底能不能鬥過葉家。
從表像上看來喻家稍微底氣要足一點,畢竟喻家眷養著幾個修行高手,又有城主府的人撐腰,而葉家就是一個少年女婿,相對而言,喻家的贏面要大一些。
第二天上午,喻府的門前已經站滿了前來看熱鬧的市民,喻府的裡裡外外戒備森嚴,門前站立著數十個勁衣短裝的黑衣漢子,殺氣騰騰。
衛揚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衫,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他的左右是花容月貌的葉靜和冰清玉潔的葉歡,三人宛如飄然欲仙的俊男靚女,使人眼睛一亮,驚煞眾生。
他們三人的背後跟著的是陳伯,陳伯手搖紙扇,一副躊躇滿志的神情。
喻府的大莊園建在康寧城鬧中取靜的富人區,一座高聳入雲的大牌樓上龍飛鳳舞的寫有喻府兩個大字,牌樓是用花崗岩砌成的,威武雄壯。
牌樓下是一個廣場,廣場的地上鋪著石磚,直通喻府的大門,大門兩旁蹲著二個石獅,顯得豪氣干雲,富貴逼人。
衛揚單手負立,站在了牌樓之下,仰看著這髙大的牌樓,臉色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圍觀的市民你擁我擠,人頭攢動,議論紛紛的,把喻府的門前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時,從喻府的大門裡走出一個頭戴瓜皮帽,身著長袍馬褂,身形清瘦,顯得有點儒雅氣質的中年男子,帶著三個家丁朝著牌樓下走了過來。
圍觀的人說道:“喻府的管家出來了。”
“這傢伙鬼點子最多,是喻府裡的智囊,也是喻府裡的二號人物。”
“別看他像個文人,看似文質彬彬的,實則最惡毒的就是他了。”
周圍人的議論聲傳到了衛揚的耳裡,他只是看著走過來的中年男子冷冷一笑。
中年男子走到衛揚的面前,抱拳拱手說道:“你就是葉府的女婿,今天可是來拜望我家老爺的?”
“拜望?估計你家老爺承受不起這兩個字,你家老爺不是說本公子子無虛有,是個不敢露面的膽小鬼嗎?所以本公子當著康寧城所有人的面,露一露給他瞧一瞧。”
衛揚霸氣十足地說道。
管家面色一老地說道:“既然你不是來拜望我家老爺的,還大言不慚地說我家老爺承受不起拜望二字,那你此次前來就是滋事的呦?”
“少說廢話,本公子既然敢於露面,叫你家老爺滾出來,我倒要和他說道說道。”
衛揚大聲說道,此話豪氣沖天,博得了圍觀眾人的一聲喝采,要知道喻府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誰敢說出叫他滾出來這樣的言詞,恐怕連聲音大一點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