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一個只有五十來歲的年輕人就走了過來。蔡啟陽簡單介紹了一下,年輕人叫伍承龍,在研究院負責一些後勤方面的事務。蔡啟陽把我們介紹給伍承龍後就匆匆離去。
再得知我們的來意後,伍承龍眼睛一眨說道:“你們找我來了解情況就對了,我最近和劉教授接觸比較多。”
“最近?”我奇道。
“是啊!最近劉教授家裡忙著在造新房,雜事很多,有些事就委託我幫他處理了。”
“造房子?”我和絮扉和眼光撞在了一起,難道他和錢技平接觸是因為造房了,如果這樣到也算正常的事。
“是的,劉教授在四處選址,他已經獲批在非限制地段建造一幢建築面積不超過600平米,佔地面積不超過4000平米的房子。你也知道,像他這樣的科學家是能夠得到很多優待的。”
“那現在位置選好了嗎?”絮扉問到。
“還沒有,不過初
步考慮在雲凌公園。”伍承龍很健談,他又跟我們介紹了劉雲河的一些情況,甚至帶我們到他辦公室外面轉了一下。劉雲河正在實驗室做實驗,辦公室未經他允許是不能隨便進的,我們再瞭解了一下也就走了。
似乎又一無所獲,我和絮扉正蹬上飛行摩托準備回去。
“嘟!嘟!”傳訊聲響了起來,我開啟一看一條訊息讓我整個人猛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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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絮扉見我如此反應問到。
“慕璡傳訊過來,他派人和搜救犬在錢技平和劉雲河碰面的三個地方搜尋了一下,結果在雲凌峰靠近雲凌公園的一處山崖下發現了蔡明陽的屍體。”
“多長時間了?”
“就在我們和蔡啟陽談話的時候,慕璡剛到那邊就發訊給我們了。”
“那我們快走!”飛行摩托很快達到最大速度,在急駛了十來分鐘後,我們到達了雲凌峰下,在慕璡給定的座標下我們很快就打到了他們。
屍體是在一處山崖下發現的,山崖下雜草從生。待我們趕到現在,卻見慕璡和幾個人在草從中搜尋著什麼,而離他們幾十米外隱約可看到一具屍體,屍體旁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在測繪現場。見我們過來,慕璡指了指他右邊的一個方向讓我們從那邊進來。
我倆從指定的方向進入後,慕璡上來解釋道:“我們在搜尋草從裡的人為痕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你們進來的這個方向都搜尋完畢了,其它方向還在搜。”
我心裡暗暗點頭,任何人在野外活動總是會留下點痕跡,或折斷樹枝,或踩踏雜草。軍方因為過多依賴現代高科技儀器的緣故,對這些相對古老但用效的技藝反而不再重視。只有在少數部門少數人對此還是有所研究和練習,慕璡和我父親都算同一類人,而我在這方面的造詣還算過得去。
“發現什麼沒有?”我問到。
“犯罪嫌疑人來去的線路已經摸清楚了,目前在這些線路上詳細排查。”
正說著,前面還在屍體邊排查的一個人向我們招了招手,慕璡隨即示意我們可以上前細看。
待我們走上前去,只見一具屍體伏倒在草從中,露出的側臉上左眼尚自睜著,一臉驚訝的表情。他是在毫無查覺的情況下受到攻擊的。致命的傷口在背部,鮮血從背部噴湧而出,整個背部一片鮮血,看位置是被利器刺穿心臟,當場斃命。這人正是我們在芙蓉谷碰到並逃脫的那個人蔡明陽。這段時間的搜尋終於有了結果,雖然我們心裡早有準備,可真正碰到的時候還是讓人傷感。我為什麼這麼傷感呢!我和他又不熟,甚至還可以說是仇人。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我腦海裡顯現,我知道我為什麼傷感了。
慕璡時不時和他的助手們交流著。蔡明陽.具體死亡時間確定在8天前,算下時間正好是錢技平和劉雲河在此碰頭的時候,看來錢技平的作案嫌疑很大。
明天就新年了,祝書友們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