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文他們繼續去附近的名山大川遊覽著,而我和絮扉只在附近小轉,大部份時間都到澄州博物館研究古文物和那座尚在發掘的遼代古墓。我們想從墓葬形式、其它方面破解那塊虎符的秘密。我們在地球上碰到的所有怪事都是從這塊神秘的虎符開始的。可看來看去連各種射線的片都拍了個遍,還是看不出什麼明堂,它內部結構沒有異常。霧水般的迷茫始終在我腦海裡迷漫難以消失,我沉浸在求索的痛苦之中,直到慕璡又傳遞了一條新的訊息,讓我和絮扉去他那裡一下。
在聯勤處慕璡的辦公室,在招呼我們坐下後,慕璡直奔主題說道:“我們派人跟蹤錢技平,發現他和蔡啟陽的副手劉雲河這段時間聯絡了三次。他們每次都在郊外很偏避的地方碰頭,行蹤可疑。”
“在什麼地方?”一看有線索,我急忙追問道。
“一次是在順城邊的雲凌峰下面的雲凌公園,噢!雲凌公園離你們上次發生襲擊事件的芙蓉谷很近,芙蓉谷在南,它在西。”見我們對雲凌公園的地址一臉迷芒的樣子,慕璡解釋道。
“另外兩次一次在劉雲河住宅邊上的無憂湖,無憂湖在順城效外西北方向,也比較偏。最後一次在湖霧山自然保護區,劉雲河去湖霧山到是為了工作,它去那邊採集一些藥用植物樣本,不過錢技平這個建築商去那邊就讓人生疑了。”慕璡平靜的陳述著,但從他的眉宇間還是可以看到一絲激動。
“噢!那你們應該也對劉雲河進行監視了吧!有什麼發現沒有?”絮扉搶先道,有了新的發現,她的精神也為之一振。
“沒有,劉雲河除了這三次外出外,全都在研究院裡工作,並沒有什麼新發現。”
“那你叫我們來是想叫我們做什麼?你們現在應該沒有找劉雲河吧!”絮扉緊了緊眉,很敏銳地問道。
“當然沒有,那樣可能會打草驚蛇。我想讓你們去和蔡啟陽談一談,把我們發現劉雲河和錢技平聯絡的事告訴他,看看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新情況。”慕璡搖了搖頭。
“你自己不能和他談嗎?”我有點奇怪接過話題。
慕璡做了個無奈的手勢道:“其實我已經約過蔡教授了,不過他表示如果搜尋他弟弟沒有什麼新的進展的話不要打擾他,他目前很忙,不想約什麼談話。”
慕璡約不出他絮扉就約得出嗎?我正這樣想著,轉向絮扉的目光和絮扉的雙眸撞在了一起。絮扉稍顯不悅,看來她也有這個疑問。
“好吧!我試試。”絮扉答應了下來。
慕璡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繼續說道:“我現在非常懷疑蔡啟陽弟弟的失蹤事件和蔡啟陽有很大關係,你們不妨向他透露一下,他弟弟所遭遇的一切都可能是因為他才發生的。”
“你是說錢技平他們接觸蔡明陽都是因為蔡啟陽?可蔡啟陽就是個做研究的科學家,他們想圖他什麼東西呢?”我愣住了,我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潛意識裡我非常痛恨這種做法。慕璡不再說
話,只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們接受了這個要求,從聯勤處出來後絮扉就向蔡教授發訊,還沒等我們回到住宿地就收到了蔡啟陽的回訊,同意後天在他辦公室裡談一下,時間是二十分鐘。
當我們見到蔡啟陽的時候,卻見他眼袋隱現,眼中還有血絲一副沒睡好的樣子,精神上也比上次要差得多。我心裡一頓,看來他弟弟的事已嚴重影響到他的身體和生活。
“我弟弟有什麼新的訊息沒有?” 蔡啟陽聲音低沉,顯得中氣有點不足。他指了指辦公室裡的椅子,待我們坐下後問到。
“沒有,不過我們盡力在找。”絮扉用柔和的聲音回答到,對於現代科技而言,這麼多天沒找到人,生還的可能性已經不大,看著飽受失去親人痛苦折磨的蔡教授,我們只能在心裡默默安慰他。
“一點新的情況都沒有?”蔡啟陽明顯很失望。
“那還是有一點的。”絮扉接著把發現錢技平和劉雲河接觸的訊息告訴了他,並讓他說說劉雲河的情況。
“劉雲河年紀還比我大一些,是個挺勤奮的人,平時少言寡語,專業上水平也不錯。他和金永清都是我的副手,我們在工作上配合的也挺好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他平時和什麼人接觸比較多你知道嗎!”絮扉問道。
“這個不清楚,在研究院我們基本上除了研究還是研究。”
我心裡暗暗點頭,像我哥哥這樣的科學家都是把時間當作自己的生命一樣珍惜的,在家裡都不怎麼討論其它事情,相信蔡啟陽也一樣。
我們又詢問了一會,轉眼時間快到,我示意絮扉可以走了。我們簡短告辭走到門口後絮扉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回道:“蔡教授,我知道你也忙,你能不能找一個和劉雲河比較熟的人我們想再瞭解一下他。”
蔡啟陽眼珠一轉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