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眉男子看了看眾人看他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鄙夷,鬆了鬆嗓子,看向江心月說道:“臭小子,之前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這裡彈琴?”
江心月嘿嘿笑道:“前輩也聽見了?晚輩之前在尋找四色麋鹿時,忽聞天籟之音,所以駐足傾聽。這曲子實在太妙,讓人聽之心動神旌,晚輩適才還看見山中有一頭野牛也被曲音吸引過來了呢。”
那白眉大漢還不知道江心月這是拐著彎罵他是笨牛,那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指著江心月罵道:“好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罵我們老大是……”
江心月見他說不出口,笑嘻嘻道:“我可沒說,你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眉大漢拉著那中年文士道:“鐵算盤,那小子罵我什麼了?”
鐵算盤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剛才那聲音不是琴音,而是吹笛發出的曲子。大哥你說那是琴音,這小子話中藏話是說對牛彈琴,分明是在罵你是……”
白眉大漢聞言,暴跳如雷,扯著江心月的領口,怒道:“臭小子,你也敢戲弄老子,老子撕了你。”
江心月被那白眉大漢拎在手中,如一隻小雞仔。任憑江心月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那白眉大漢的手掌。
“啊……誰啊?”
江心月看見一片黃葉打在那白眉大漢的手掌上,那大漢手指顫抖,疼痛不已,立時放下江心月。
王崖面上浮現出一縷笑意,迅速朝一個方向而去。
鐵算盤手握摺扇,拍手叫道:“肯定是柳絮絮那個妖女在暗中施了妖術,她逃不遠,快追過去。”道:“我不知道,不認識前輩你說的那個人。”
王崖緊緊咬牙,目光陰沉的可怕。
這時,在江心月左側的三人中有人開口道:“臭小子,你老實回答,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若是不想被老子搜魂,你最好給老子如實交代清楚。”
江心月心中冷笑一聲,還是如實交代道:“啟稟這位老前輩,我乃混元宗的弟子,來這裡是為了拿到一枚四色麋鹿的妖核。”
那人忽然大叫道:“你竟然叫我老前輩?我那裡老了?我告訴你,老夫明明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年美郎君。”
江心月差點笑出聲,被那開口的金髮白眉大漢目光一瞪,捂住了嘴巴,不敢出聲。
在那白眉大漢的身旁,一手握摺扇的儒衣中年男子嘖嘖說道:“大哥,你都自稱‘老夫’了……”
那白眉男子看了看眾人看他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鄙夷,鬆了鬆嗓子,看向江心月說道:“臭小子,之前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這裡彈琴?”
江心月嘿嘿笑道:“前輩也聽見了?晚輩之前在尋找四色麋鹿時,忽聞天籟之音,所以駐足傾聽。這曲子實在太妙,讓人聽之心動神旌,晚輩適才還看見山中有一頭野牛也被曲音吸引過來了呢。”
那白眉大漢還不知道江心月這是拐著彎罵他是笨牛,那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指著江心月罵道:“好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罵我們老大是……”
江心月見他說不出口,笑嘻嘻道:“我可沒說,你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眉大漢拉著那中年文士道:“鐵算盤,那小子罵我什麼了?”
鐵算盤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剛才那聲音不是琴音,而是吹笛發出的曲子。大哥你說那是琴音,這小子話中藏話是說對牛彈琴,分明是在罵你是……”
白眉大漢聞言,暴跳如雷,扯著江心月的領口,怒道:“臭小子,你也敢戲弄老子,老子撕了你。”
江心月被那白眉大漢拎在手中,如一隻小雞仔。任憑江心月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那白眉大漢的手掌。
“啊……誰啊?”
江心月看見一片黃葉打在那白眉大漢的手掌上,那大漢手指顫抖,疼痛不已,立時小雞仔。任憑江心月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那白眉大漢的手掌。
“啊……誰啊?”
江心月看見一片黃葉打在那白眉大漢的手掌上,那大漢手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