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跟我驅車來到了地城入口。
地城,自信譽分歧以來,城市分為天城地城兩個區域,但貧富也變成了一個名詞,其實地城並不貧困,只不過充斥著一些地下交易罷了,之所以叫地城,地下入口較多而已,人口的密度在高空發展限制之後不得不轉入地下。
我們隨電梯進入了地下7層零點酒吧入口,此酒吧並不是最豪華的,只是處於地上地下交流的一個場所,暴力事件比較少而已,所以也是我們經常去消遣的一個地方。
“喲?哥倆又來了?研究有啥效果不?”夥計打趣到。
“有個鬼啊,國家機密你想知道不?來我告訴你。”我反問到。
夥計慫了,“得,惹不起,您喝點啥?”
我和哈子隨便叫了點喝的,哈子倒是著急了,我估計他昨晚的事還放不下吧。
“劉兄,你說你那個事不考慮一下嗎,畢竟你也有渠道,更別說對我們未來你想下,萬一入流個上流社會……”
我馬上反駁:“你快得了吧你,就指著發財呢,當兵學點啥,為國捐軀,你這咋儘想撈點好處?”
哈子憨憨一笑:“麼得,我這不是也把你一起想嗎,你說咱倆雖然沒啥負發展,但也不冷不熱屬於貧民,你就不想爭光乾點啥似得?”
我知道他也就只能勸我到這裡了,就他這智商,雖然也不低,但給我洗腦還差點,我想起來今天的事也挺驚悚的,也就故作沉思不再理他了。
這貨居然不依不饒又想激我:“你想下現在工作多難找,全部機械化,就你那學歷也就靠點關係混混日子,不也是在給別人工作?”
我知道他也不是為了錢,這貨家裡不窮,穩穩的富小二代,當初當兵也是為了刺激,可倒好,科技大兵,現在都是靠腦子,估計他八成也就是想找刺激罷了。
二哈不緊不慢:“你說萬一這末日治不好,全給禍害了我們咋生活。就算我們死不了,你以後出去碰個瓷,車都在天上飛都碰不到,你幹啥去?”
我無語,這腦洞可真大,我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希望能鎮定一下。
二哈也不再理會我,去跟別人打哈哈去了。
二哈一會拉回來一個老哥,一起討論起掙錢的事,吹起牛逼來,我在旁邊聽著入神,這老傢伙也不是省心的東西,居然把二哈講的一愣一愣的。
老傢伙說:“你說現在這社會怎麼掙錢,第一,改革開放,第二,社會動盪,第三,法律的邊緣,你說咱現在的法律,基本已經全了,再看第一,那還需要改革,體質不挺好的,你在看現在,不正是社會動盪嗎。”
這給我聽的一愣一愣的差點被洗腦,聊了幾句,得虧二哈喝的差不多了腦子懵逼,不然真給他帶溝裡去了。
從酒吧裡出來,我倆喝的也是差不多了,我又跟他也不知道吵了點啥。成天在高空生活,這地上險些站不穩,晃晃悠悠拉扯著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兩個人正在交談,迷迷糊糊聽到旁人說什麼也是關於美洲災區浩劫的事,我倒是打了打兩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