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我被什麼東西牽引著,在一個虛無的空間,四周什麼都沒有,飄在半空,正前方不遠處是一個人影,但是眼睛的解析度好像受到了影響一直看不清,我朝他走去,就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中間有一堵透明的牆,只見他也學著我朝我走了過來,再進一步的時候,我看見……
“叮叮”清脆的鬧鐘吵醒了我,唉!又是這種夢,自從浩劫來臨總是不間斷出現這種夢,窗外令人煩躁的太陽光似乎對我這種懶蟲不太友好,總是以最刺眼的方式照射到我的眼睛。
我從幾千層的公寓樓閣中某一層房間醒來,外圍的空中軌道有秩序的疊加在一起。
國家前十幾年改革分配的個人蝸居,再也沒有買賣房產這一說,目前按人口分配模式執行,如果個人榮譽跟價值高,會分配的好一點,現在這年代金錢只不過是個數字罷了,又出現了另一種更奢侈的衡量標準,那就是個人奉獻價值。
我如同所有人一樣分配到了自己的居所,畢竟我還年輕剛出來工作,以後有的是潛力換大房子,科技發達的現狀,已經早早拋棄了大部分傳統事業,人們接受的最基礎教育已經上升到了本科以上,就算一輩子碌碌無為,也能夠毫無壓力的生活下去吧。
踏上懸浮空軌公交,我早早的來到了研究所,二哈兄已經幫我把早餐吃完了……這傢伙,能不能等我一下,有這麼個兄弟真是,真是得過且過了。
研究所絮絮叨叨聽起來好像很多人,喲今天怎麼回事,莫不是昨天的新聞有發現?不可能啊,這種恐怖分子威脅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驚小怪的。
我略帶疑惑的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咦?吳玲玲?你怎麼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吳玲玲是軍區秘密組織的內部人員,也就是直接管轄我們重點分部的組織的老大的情報員。也曾經見過幾次,若不是有大事發生,這種級別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來查驗下你們的工作進度和有沒有新發現?”她故意咳了一下,目光從調皮轉換成了莊嚴,“順便跟你們傳達一些資訊和任務。”
說著挺了挺胸膛,一副傲氣瞬間從軍人的身上提現出來。
我就說嘛,保證沒好事,誰不知道工作進度自從無法踏足災區以來,連蒼蠅都飛不進去,只能研究歷史資料,我們能知道的大部分還是總部來的資料,肯定有大事情發生,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在我腦回路還沒有完全開放的時候她厲聲呵到:“趕緊坐下,人都來了,就你天天遲到,有關係也不能享獨權啊。”
“額!”我符合一聲,趕忙笑嘻嘻的找位置坐下來。好傢伙,沒怎麼注意,實驗室全部的人員都已經到齊了,平時也不見他們這麼積極啊。這該死的二哈,有“情況”也不知道催我一下。
吳玲玲對老張說:“人都到齊了吧?”老張(所長)清點一下人數,“報告都到齊了!”
門口的武裝人員自動退了出去關好了門。什麼情況這麼大陣勢?莫非要我們去“災區”?不可能吧,那麼多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不去,找我們去?再說了這種任務不都是自願嘛?怎麼搞得跟強迫似得。或者解散我們?因為一直碌碌無為?不會吧,才剛來這麼幾天?
在我摸不著頭腦的幾分鐘,桌面上已經多了一張紙,仔細打量了一番,上面四個大字“保密協議!”。
還沒等緩過神來,吳玲玲已經開始了她的講話:“昨天的新聞大家都看了吧,長話短說,大家也想到了這種事可能引起恐慌,但是對於我們現在的人恐慌應該只是暫時的,保密協議,與這件事有關。”她又頓了頓,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其實大家之前聽到關於災區的訊息,並不是完全正確,我們之所以聲稱沒有絲毫瞭解,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恐慌,為了我們現存文明社會的存亡,其實事實是個很大的威脅,之前派過去的特工也不是並沒有反回或者沒有情報,只是這些情報有些讓人難以接受,所以被隱瞞起來。”
我就說,不能一個人都沒回來吧,再說了如果是戰爭應該也不會這麼沒有聲息,萬一是別的東西可就說不定了。
“從情報和照片來看,那些所謂的“病人”在美洲本土高速發展科技,僅兩年時間,已經熟練掌握我們現在的科技,更有向上發展的趨勢,重點是,我們的科技文明已經到達了瓶頸好幾年,他們怎麼可能比我們超前發展?具體的病因根據研究並不是突變,我們聯合各國分析過,生物體徵一切正常,具體原因尚未清楚,只是他們更加註重的是所謂他們腦中虛擬的遊戲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