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啦!”米易恨鐵不成鋼,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百里燕發兵之前此事倒還可化解,如今王眷被搜了一天,哪裡還能是五匹馬能了事,你們這次是闖了大禍,還不知死呀!”
“為了五匹馬,他百里燕還能翻天了不成。”米克不以為然,在他看來,五匹馬撐死了做幾年牢而已。
米易勃然大怒:
“住口,若只是五匹馬,你以為百里燕會如此大動干戈。這可是在府衙內少了五匹馬,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米克傻問道,米易心中無力:
“仇瑞浦是軒亭侯的人,百里燕安插在王眷的耳目,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盜走五匹馬,你這是在玩兒火知懂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繫於王眷,因為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要人頭落地,你這次闖禍闖大了。”
米易氣得發抖,即刻跑向後院米垣寢室:
“父親,父親……”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米垣,他睡眼惺忪的伸手擋住照入屋中的日光,不快的說道:
“何人如此喧譁。”
“父親,是我易兒,二弟昨日在王眷闖下了天大的禍端,百里燕正在全城搜查,事情怕是掩蓋不住了。”
米垣似醒非醒近似夢遊,隱隱約約聽得一席話慢慢體味著其中的意思,突然間宛若一道晴空霹靂驚起風雲激盪,米垣猛地做起榻上驚得心口狂跳。
顧不得赤裸著上體,米垣只穿一條褻褲,光腳來到室外:
“訊息可確切?”
“千真萬確。”
米易將米克如何遇見了百里燕,又如何招惹盜走了五匹馬說了一清二楚,米垣聞訊間勃然怒:
“逆子,這個逆子。去,把這個逆子與我找來。”
“遵命父親。”
米垣氣炸肝肺怒不可遏,正如米易所言,若只是五匹馬,就是讓他米垣腆著臉親自去賠禮道歉也無所謂,而今是殺頭的大罪,百里燕正找不到機會治罪,自己的敗家兒倒貼這麼一樁好買賣,可是把他這個當爹的給害慘了。
少時米易空手而歸,米垣紅著眼眶怒問道:
“那個逆子呢!”
米易支支吾吾道:
“二弟他,他跑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看我不抓住他剝了了他的皮。去,讓人將他抓回來,再給為父準備一匹馬,快去。”
“哦……”
事發突然,米垣毫無準備給百里燕打了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