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金雪狄人不是腦子得了癔症了吧,真當我軍看不見!”
蘇洪說道,百里燕同樣一頭霧水:
“本將倒是覺得我們得了癔症。”
蘇洪翻了個白眼,詭異說:
“難不成我軍還能任憑他們渡河不還手?”
百里燕極不情願點了點頭:
“恐怕他們就是如此所想,他們渡河,我軍不還手。所以不是他們得了癔症,而是我軍屆時會得癔症,否則他們就是傻瓜。先令人繼續盯著,估算一下他們造了多少木筏!”
“遵命!”
百里燕一時捉摸不透,令人守在多處估算金雪狄人進度。
只當天下午,能被觀察到的數量保守估計捆紮了一百多艘木筏,晚上依然連夜趕工。至第二天夜間,先後捆紮木筏得有三百艘以上,遠遠超出了渡河所需浮伐,至第三天幾乎整個東岸岸邊的林子都給砍伐一乾二淨。
情況立時變得詭異起來,誰都能看得出,金雪狄人並非是想要架設浮橋,而是要用木筏強渡。
“真見鬼了將軍,金雪狄人這是要划船登岸吶,到今天為止,至少也有七八百艘木筏,每艘即便只裝十五人,那也得有一萬多人吶,看樣子還沒停工跡象,他們不是瘋了吧!”
蘇洪吃驚道,這時蔣傑摸著鬚髮疏短的下巴說道:
“他們既要渡河,又要我軍不還手,大人,屬下總覺多這件事只有一人可為。”
“何人?”
“神或是鬼怪!”
蘇洪聞訊大笑:
“蔣傑,你不是中邪了吧,將軍早便說過,天下無鬼神,金雪狄人也是孃老子生養,豈能把神仙請來助戰。”
“蘇洪將軍莫要誤解,在下所說此鬼神,非彼鬼神,而是我軍未知奧妙,能將我軍給全部鎮住,軍心大亂。”
蔣傑解釋道,百里燕深以為意:
“蔣傑說的不錯,確實有此可能。這倒是令本將想起當年永興河一戰,黑巾軍酷暑節氣,竟發放棉衣,其天師在妙天山一把大火,將天上大雪趕到人間,若非本將提前識破此計,我軍四十餘萬人馬,早已凍死在永興河邊。
蔣傑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弄的不好,金雪狄人憋的壞招,或許就是令天生異象。在其準備充足之下,我軍不備,士氣軍心動搖,其趁機全線渡河,如此並非沒有可能。
但如此一來就麻煩了,這天生異象多了去,總不能金雪狄人還能預測地震,將我們震死不成?”
百里燕覺得,要想聯軍睜眼不動手,非得是滅國級末日災難。諸如十級大地震、隕石大沖撞、洪水大爆發、黑死病、登革熱什麼的,而且還得是精準定位,帶開制導的精確制導打擊,否則一百五十多里長的戰線上,眼看他們登陸不動手,根本做不到。
“走,去焦木華那裡看看。”
“遵命大人!”
話音剛落,一隊快馬直奔大營,為首的正是焦木華:
“末將參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