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被他按著,和他同歸於盡的心也是有的,此刻聽到他說這兩個字,他笑,她就不禁也跟著笑,“離婚協議都簽好了,差張離婚證而已,顧非寒,你別忘了這房子也是我的,我有權利讓你立刻滾出去!”
他們鬧過離婚。
那時候她什麼也不想要,偏偏他給了一堆。
這房子,原本在他計劃之中就是給她和兩個孩子住的,後來發生一些事情,他才也住進來。
事實上,這段時間他們在這裡生活的還算開心順遂。
離婚的事情從他車禍之後,誰也沒有再提,原以為已經可以翻篇,卻沒想終究還是又再被提起。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將我趕出去!”
顧非寒本就怒火中燒,離婚兩個字更是火上澆油,她那點威脅他甚至沒有放進眼裡,然後掠奪也是變本加厲。
“不要,放開我……”
南梔怎會不知自己威脅不到他?
只是有的事情,即便明知徒勞,也還是會做……
身上破開的衣服被扯掉,他玩兒強迫這套,她就是半點反抗餘地也沒有。
夜深人靜。
此刻客廳裡頭所有的聲音都來自沙發這裡。
南梔聽見他皮帶鎖釦碰撞的聲音,耳膜像是都被那金屬狠狠刮過,感官更是早就被恐慌填滿,她恐懼的發抖,狼狽憐弱,無處可逃。
有了這種認知,忍不住就有些絕望。
南梔終於不再掙扎,卻是歪過頭,安靜閉上雙眼。
“慕南梔,你看清楚……”
他卻在這時又捏住她下巴,然後在她耳邊殘忍宣告,“看清楚,現在上你的是誰。”
“怎麼?”
兔子急了都是會咬人的,他聲音剛落,她就譏笑著回擊,“你怕我等下意亂情迷會喊慕明朗的名字?”
她真是知道他底線在什麼地方。
男人眼底殘忍的駭浪驚攪,南梔甚至在他眼底瞧見了幾分凜冽殺氣……
“你、找、死!”
他一字一頓將眼底那些殺氣宣洩出去,卻是話音剛落,便低頭咬進她脖子裡。
疼……
但並不只脖子那裡。
與此同時攻佔感官的還有某個地方像是被生生撕開的疼……
明明已是半夜,黎明很快回來,可她為什麼覺得黑夜才剛開始,外頭天空好像永遠都不會亮起了呢?
南梔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自己一直在下墜……
她害怕這種感覺,好希望有人能拉她一把,可是她等啊等,等到絕望也不曾有人向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