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腳踢也不行,南梔毫無辦法,張嘴對著他肩膀就咬。
他上身穿的是襯衫,薄薄一層衣料。
她又用了狠勁,嘴巴里已經不記得今晚第幾次嚐到血腥味。
南梔邊咬邊哭,心中憋悶的委屈無限膨脹。
想問他為什麼不相信她,但又已經能夠預料徒勞無功的結果,索性遵循本能,那就誰都不要好過。
她也不記得這是今晚第幾次做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可饒是如此,他接下來做的事情還是大大超乎了她預料。
她像不知疼痛,肩膀任她咬著,半點沒有所謂。
但其實,南梔在他臂彎間並沒有待多久,從外頭到客廳也實在不用多少時間,等顧非寒將她放進沙發,她潛意識中幾乎就只剩一個想法了——
跑!
然而,依舊徒勞。
她跑不掉,逃無可逃……
身前是他,身後是沙發。
“顧非寒,你不要逼我恨你!”他的眼神令人遍體生寒,若是到這一刻南梔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那就真的和他白做了這兩年多的夫妻。
“你恨。”輕嗤一聲,淡淡兩個字,眼圈裡頭此刻也浮上一層紅。
和南梔大哭一場不同,他沒有眼淚,那是一種近乎殘忍的猩紅。
像是兇猛野獸睥睨著自己的獵物,他有絕對勝過她的力量,並且顯然至少眼下他並不打算給她半分憐憫。
刺啦!
她幾乎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衣服被撕開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傾身而下,粗暴掠奪。
“你瘋了,這是在客廳!”
避讓失敗,南梔試圖拉扯身上破開的衣服遮蓋自己,但很快雙手就被他舉過頭頂按住。
安安睡著了,夜裡應該不會下來。
可還有李阿姨……
若是她聽到動靜從房間出來,他是準備現場直播?
“放開我,顧非寒,你丟得起這個人我丟不起!”
事情發展越發偏離軌跡,這一刻心中恐懼竟不比那時候在慕明朗車裡的時候少。
不是別的。
她還懷著孩子,怎麼受得住他的暴怒?
“和我在家丟人,和他在病房在馬路上就不丟人?”
暴跳如雷的低吼入耳,他又冷笑著警告,“慕南梔,你搞清楚誰才是你丈夫!”
丈夫……
呵。
見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