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道士楊實頓時有些懵，反應過來才說道：“這樣啊。”
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關心則亂，他已經知道了程姑娘已經進入了一種武道狀態，最講究專注，物我兩忘，一時之間他連這一點都忘了，居然想著喊醒她，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偷偷地看了一眼程妍的背影，小道士楊實默默地為她祈禱起來，希望程姑娘可以一往無前，登上最後。
要是讓宋至行知道了小道士是這般心裡想法，估計會直接笑出來。
或許程妍可以超過許多歷史天驕留下來的虛影，然後在穹頂之光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上留下自己的虛影烙印。
但是登上最後，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哪怕宋至行沒存著能夠登上來的希望，他來之前也算是做足了功課。
他可是知道，這穹頂之光此前留下來的虛影烙印足足有五十五人之多，全部都是初代級別的強者，若是換一種說法，那就是道統傳承年輕至尊那種。
當然，哪怕是初代強者，和左城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畢竟左城已經算是帝君天驕一類的了，至少缺少了時間的歷練。
然而，這穹頂之光上可是至少有著十數名帝君天驕虛影的存在！
那些天驕每一個比起左城來都只強不弱！
而且因為這虛影烙印只是他們留下來的氣息複製體，沒有任何感情可言，是不可能指望他們憐香惜玉放你一馬的。
甚至還有兩個妖孽級別的強者，他可是知道，這穹頂之光上就有著曾在星際武道史上留過名的最強天驕之一，昔。
這是無數武者都難以逾越的一座大山，巍峨且望不到顛！
所以說，程妍想要登上最後，毗鄰世界的源頭，實在是太難了，可以說是毫無希望。
只不過看著小道士楊實這麼激動興奮的樣子，宋至行實在不好把這麼傷人的話說出來。
小道士楊實就不這麼想了，程姑娘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蹟，在他看來，也可以創造更多的奇蹟。
程姑娘可以說是她見過的印象最深刻的女子了，當然，也有長得太漂亮的緣故。
哪怕是自己的師姐，天賦超凡，實力更是驚豔世人，但和程姑娘相比也是少了一種韌性和堅持。
哪怕是一向能吃苦耐勞，被師尊誇有大毅力的他也在之前差點放棄了，或者說沒有程姑娘的堅持和提醒，他就真的與穹頂之光的造化無緣了。
若是他的師姐前來，恐怕也不會比程姑娘做的更好，用師尊的話來說，師姐在修道卻又一顆佛心，一切都講究隨緣。
緣來緣去，不爭便是爭。
一切都看天意，從不刻意去爭取，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自己的師姐雖然天賦高的嚇人，但武道境界卻是不慍不火，一直都在武道四段徘徊。
這也讓小道士楊實自己的性格受到了影響，或者說變得更容易取捨，對於失去更容易接受，這與葉敖的嫉妒扭曲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
只不過這種心境太過佛繫了，在武者必爭的修煉之路上，太過仁慈了，對別人如此，對自己更是如此。
武道一路，銳意進取，哪能輕言放棄，哪能因為前路渺茫而放棄了拼下去的勇氣和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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