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進去的人,沒一會就開始都往外跑!不少人狼狽地逃竄而出,身上或多或少的帶著些,身形怪異的草精、花精妖物。這些草木精怪不斷地撕扯,啃咬著被它們抓到之人。
守在外等著的眾人見機,快速拿下幾人後。搶了他們身上的通行玉令,隱去身形迅速過橋後翻牆而入。
進入後,眾人更是吃驚!這裡面還有多人被樹怪,還有矮小的灌木化作的妖物追趕。一時間幽溟山宗門內雞飛狗跳。這邊眾人不敢多做耽擱,四處尋找救人。
月灼華之前剛進來時,用了問草探花術。詢問了花草,得知魚幼薇的去向後。於是自己就先一步潛入深處,在一間小院的地牢內,發現了魚幼薇的身影。
此地與外界隔絕,全部是以金屬加著多重禁制所製成的牢房。魚幼薇正被捆仙索束縛著,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的兩名幼童!他們被一起關在加了光幕禁制的低矮鐵籠內。
地牢內的另一邊隔間內,傳出一男一女的聲音。
女子嬌媚道:“姚公子,你不是說幫我殺了那個該死的劉啟財嘛!我不想給他當繼室啦!他死了我也好跟你雙宿雙棲,不用這樣整日偷偷摸摸的!你還怕他不成嗎?”
男子猥瑣地聲音道:“我姚蟒會怕他,這不是那姓劉的在我父親手下,也算個有臉的嘛!咱們總不好明著來!”
女子嬌喘道:“不嘛!你抓他那女兒阿朱來有什麼用?又不是他死!我不,我不嘛!”
姚蟒油膩道:“乖!聽話!你有所不知!我把這對金童玉女,還有外面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小賤人,一起送給幽溟山的大成長老,則天老祖!讓他修煉功法用……”
女子撒嬌道:“這有什麼用嘛!我要那姓劉的死,是要他死!”
姚蟒道:“唉,那姓劉的知道了,自己這寶貝女兒讓人給吃了,哈哈,還不去拼命?到時候你不就如願啦!還用咱們動手?”
女子嬌鬧道:“那到時你可是就娶我呢?”
姚蟒喃喃道:“我?呵呵,我怕我父親不同意!”
女子帶著哭腔道:“我看你是看上外面那個女人啦,剛才還對她動手動腳的,要不是她撒潑咬你,你都要親到她啦!”
他聽著這對狗男女的汙穢之詞和齷齪的濫調,心中火冒三丈!可是裡面沒有花草可供他操控,只好用銀芽化作十三片銀葉貼在禁制上,慢慢將禁制打破一個缺口!
姚蟒鄙陋地又道:“她?哈哈,她這個性子送去了?那位前輩見了一次再不會理她,到時我讓她受盡眾人凌辱!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她咬我!”
女子阿諛道:“姚郎好謀略!”
女子和姚蟒一起發出令人作嘔地陣陣猖狂大笑之聲!笑地奸詐無比,陰險無比,諂媚無比。
當著兩個孩子的面,當著另一個女子的面。還能如此談笑著,為這三人安排的下場!
魚幼薇狠狠地閉緊雙眼,用自己單薄的身體擋住兩個幼童的視線!這骯髒的世界,醜陋的事實。她想全都為這兩個純潔的靈魂遮擋在外,不願讓他們沾染上分毫!
一聲轟隆之聲傳來,那外層的禁制,終於被打破一個缺口。月灼華一劍將鐵門劈開!
此刻銀芽已化作那把閃著森森寒光的銀葉紋仙劍!他從禁制破口處劈門而入,手中緊握長劍。
紅衣映著銀劍,彎著眼睛斜挑著嘴角,面上似笑非笑!神色讓人猜不出喜怒!他伸出拇指撩開額角落下的碎髮。側首用餘光斜瞟了那可憎的二人一眼!
此刻姚蟒攬著那女子的背,兩人慵懶地依偎在那張骯髒無比的榻上,詫異的看向這剛剛闖入的不速之客!這姚蟒懷中的女子並不識來人?
她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指著來人!用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帶著輕蔑道:“狗東西,你還敢……”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姚蟒一把推開!姚蟒站起身來,睜著驚恐的雙眼,咽咽口水壯起膽子道:“月灼華,你!淚少主,你不要太過分,這次我可沒招惹你!這裡可是幽溟山,我父親現在可是宗內的長老了!你來我家找麻煩嗎?”
月灼華冷冷道:“哼!宵小鼠輩,豈敢叫囂?”
那女子看姚蟒嚇成這樣,自己也趕緊找個角落低頭站好,不敢多看。一手捂著胸口微敞開的衣領,一手抓著裙襬不停地發抖!
姚蟒喃喃道:“你,你說什麼呢?”
月灼華冷冷道:“看來舌頭也不必留了!”
姚蟒驚恐道:“你幹什麼,你敢.......”
銀葉紋仙劍已經在他的口中繞了一個劍花出來。割掉了姚蟒的舌頭。
姚蟒跪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不斷溢位鮮血的口。發出嗚嗚,嗚嗚地聲音。每發出一聲,就多吐出一口鮮血。血順著他的雙手流過手臂,滴落在地。
他一隻腳踩在姚蟒的肩膀上,拿劍抵在他的心口。
姚蟒捂住嘴不住地搖頭,赤紅雙目驚恐地淚如泉湧。
月灼華看著他此刻祈求的眼神,再想想眼前這人剛才地卑鄙無恥。一劍斬了他的雙手,不必猶豫,無需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