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心頭殺意,他瞧著一臉追思之色的逍遙道人調侃道:“看來這迎鳳樓與你果然有舊,莫非你也拜倒在了你們那個時代的女子樓主的裙下?”
逍遙道人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一聲說道:“那般風華絕代的女子,我不信你不動心。”
“奴家先行謝過公子不在迎鳳樓大開殺戒,為表誠意奴家特意在二樓設了個雅間,防止您再被打擾。”
伴著那道聲音,女子扶著極為奢華的欄杆從二樓走下。她蓮步輕移,面帶微笑,尤其是嘴角牽起的兩個酒窩,即便是女人都要醉在其中。哪怕是她面無表情的站立不動,恐怕都是天底下最美麗的風景。
諸葛塵抬頭望去,雖然有些吃驚於女子比之舞衣舞清兩姐妹仍舊出彩半分的容貌,仍舊面不改色的說道:“這就夠了?”
女子樓主聽後捂嘴嬌笑,那叫一個千嬌百媚,光是聲音入耳,都叫人心神搖曳。她走下樓梯,來到諸葛塵的面前,拿手撩起自己的額髮,咬了咬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楚楚動人的說道:“公子若不嫌棄奴家的話,便是親自為您端杯倒酒又如何?”
兩人四目相對。
諸葛塵眯起那雙應該是世間最為神采奕奕的杏仁眸子,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緊接著,他對著褩門三人說道:“三位吃好喝好,等我一下。美女相邀,我先行一步。”
隨後她便被那一笑禍水的女子樓主挽起了胳膊,像二樓走去。
臨到拐角處的時候,那女子樓主轉過身去,對著逍遙道人展開笑顏,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逍遙前輩這麼跟著我們兩人不合適吧,您還是去三樓的屋子裡吧。我那位師父可是等的著急了,記住,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說完她咯咯笑的花枝亂顫,朝向逍遙道人擺了擺手,拉著諸葛塵消失在了樓下眾人的視線中。
此時的舞衣冷哼一聲,皺起秀氣的鼻子說道:“我就說吧,那諸葛塵也就是隱藏的深罷了,實際也不過是個色中餓鬼,見到漂亮女子三魂七魄丟了個一乾二淨。尤其是那個什麼女子樓主,一看就是個禍害男子的浪蕩女!你說對吧,姐姐。”
舞清笑而不語。
她只好把目光放在肖天璇的身上:“你說呢?”
仍舊回味女子樓主絕色的肖天璇被問了一個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四個字:“不......至於吧。”
舞衣撇撇嘴,嘟囔道:“男人啊,都是一個貨色!”
......
此刻樓上雅間中的兩人已經席地而坐,說是雅間,可看屋內的陳設倒像是女子的閨房。
女子樓主坐在諸葛塵的身邊,拿玉手端起酒壺,慢慢的倒了兩杯酒後說道:“公子哪裡人啊,修為這麼高深,怎麼之前的江湖上沒有您的名號?莫非一直跟在逍遙前輩身邊修行?”
屋內燥熱,女子樓主已經脫去了外罩的衣服,只留下一件白紗遮體。遠瞧倒是看不見什麼,可距離這麼近,大片春光都被諸葛塵收進了眼底。
只是諸葛塵不解風情,目不斜視,像極了個不近女色的聖人。
他將兩杯酒倒入腹中說道:“在修行這方面,逍遙道人可不敢做我的老師。”
女子樓主哦了一聲,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繼續說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諸葛塵。”
“那我就斗膽叫您一聲塵公子嘍。”女子樓主繼續倒酒,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如何。她這麼一抬手,恰好盪開了胸前的那塊白紗,顯露出裡面的大片雪白,直叫人血脈噴張。
可諸葛塵就是不向上瞧,仍舊盯著前面一動不動,好似被施了個定神咒。
迎鳳樓本就一脈單承,而且每一任樓主都是天下最美麗的女子。修煉的功法更是出奇,不動情則已,但凡一動情便是一輩子的死心塌地。而讓其動情的敲門磚,不僅僅是男子的修為必須高超。最重要的則是兩人相視,男子必不能率先淪陷!
因而,這也是許多代女子樓主未曾婚嫁的原因。
事到如今,哪怕女子樓主再沉著冷靜仍也忍耐不住。自她拋頭露面以來,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可她志向遠大,非一見鍾情不去理睬。
可如今見到了自己命中註定的意中人,對方竟然不動聲色,如何不讓她著急?
只見她泫然欲泣,瞪著水汪汪的眸子說道:“塵公子便是瞧我一眼又能如何,我還能吃了您不成?”
哪知道諸葛塵下一句話徹底讓她沒了脾氣。
“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