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二爺捋著鬚子笑笑,轉頭又看向了張守魚。
“小道長,這方面你比老朽專業,你來說說吧?”
“啊?”
張守魚萬萬沒想到話柄會丟到自己頭上,面對祖玄門人,說實話他的確不太想出這個風頭。
“這個......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山是一重關,四下無方遮北斗,尊崇顯貴落西南嘛。”
“很好,說下去。”
乾二爺一臉和煦微笑。
“我說二爺,這壓根就沒啥子難看的,懂點風水的都清楚,這一層溶洞剛剛俺數了大概,正北約摸十三個,正南十七個,西北西南東北東南各有八個,天地四方出奇非偶,分筋錯骨卻八字祥和,若當初修築者想安置些貴重物事,自然要落陰面南門,而自秦始以左為尊,那便應當是西南方位了。”
張守魚言罷指了指那溶洞。
“喏,西南方位八個溶洞,三者居左,五者居右,居左者二門拱衛一門,自然眼前這門便是賓主了,您說是吧,常先生?”
張守魚看了一眼柺子常,畢竟根據之前李婭的介紹,能夠辨別出這些的,也唯有柺子常了。
司徒零不懂風水易理,此刻聽張守魚叨咕完也溫和笑笑。
“李小姐,我們小道長可還行?”
李婭瞥了一眼柺子常,柺子常面帶幾許訝色,一邊猛點腦袋,一邊朝張守魚湊得近了些。
“還不知曉道長名諱?”
“啊,俺叫張守魚。”
“張道長小小年紀能有這般見地,咱家屬實是白活這麼些年啊。”
“嗨呀呀哪裡話,這明明都是再普通不過的風水嘛。”
張守魚不明白他為何反應這麼大,司徒零也饒有興致地抱著膀子看戲。
乾二爺笑呵呵的拍了拍張守魚。
“張道長,你要是再這麼說,這老柺子就得羞臊的找個地縫子鑽進去啦!”
“啊?”
張守魚聞言一愣,果見柺子常此刻面帶窘色,隱隱中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怨毒!
這是要幹嘛?
張守魚心裡打鼓,再看李婭等一行人,此刻全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張守魚。
“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張守魚徹底懵了,他看向司徒零,司徒零卻故意把頭扭向別處。
“張道長,之前司徒副官說你是上八門人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他所言非虛,你還真有可能師出上八門!”
李婭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張守魚心中也立時咯噔一聲,馬上連連擺手否認。
“李施主你在說啥子啊,俺就是個再尋常不過的遊方小道啊!”
“尋常不過?張道長,你還嫌把我們柺子爺氣得不輕嗎?你知不知道剛剛你測算的這一番,我們柺子爺足足用了三個小時才算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