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施主的癖好......掐頭去尾,口味獨特啊。”
張守魚狠狠嚥了一口口水,更是不敢抬頭看李婭了。
乾二爺見張守魚滿面羞紅,一時間也笑得幸災樂禍。
“我說張道長,你無需擔憂,說句不謙虛的話,老朽到現在也是童子身,就算她犯了花痴,到時候也會先找老朽的麻煩,老朽會幫你擋在前頭的,畢竟這世道像咱們這麼純潔的人不多了,得珍惜!”
乾二爺頗為自信的給了張守魚一個眼神,可這話卻把張守魚給說懵了。
“乾施主,您剛剛說啥?您也是童子?”
“咋了,不可以嗎?”
“不是......您這也一大把年紀了......為啥呀?”
“唉,不瞞你張道長,一則是老朽眼光太高,二則是年輕時候實在是風流倜儻,能配上老朽的姑娘啊,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哦。”
“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老朽雖年老體衰,可五官依稀有當年的俊美風骨,張道長你瞧不出來嗎?你是不是瞎?”
往日裡溫文爾雅的老學究,在聊到這方面時竟好似換了個人,這倒是張守魚萬萬沒想到的。
只是這老叟這面相,張守魚實在是不敢恭維,也不知他怎會有臉說出這種自戀的話的。
當然了,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張守魚相當尊老愛幼。
乾二爺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張守魚的肩膀。
“張道長你也無需擔憂,老朽這麼些年也不是白活的,依老朽看這婆娘應該相不中你的,你大可放下心來。”
“這又是為何,難不成因為俺是道士?”
“哦那倒不是,咳咳,主要是張道長你長得不好看,這婆娘就喜歡老朽這種好看的。”
“我不好看?”
跟這位老叟的今番交流,簡直讓張守魚大開眼界。
“當然不好看了,張道長你也別怪老朽說話直,說起來你也算是眉清目秀,可跟老朽當年的劍眉星目比起來,還是差得遠嘍!”
“......”
張守魚擠出一抹微笑,心中也狠狠下了一個決定。
他一定要給乾二爺買一塊鏡子,賊清晰賊清晰那一種!
二人說話的空當,司徒零和漢陽造也與對面聊了許多。
司徒零此刻正在跟吳鋒聊著什麼,兩個人一起抽著煙,抽的竟還是司徒零自己的三星紙菸。
“臭不要臉......剛剛明明還說大家不抽紙菸他也不抽了,沒成想兜裡還有富餘的!”
乾二爺望著司徒零的背影罵咧了一嘴,張守魚熟悉司徒零是什麼人,倒是沒有太多驚訝。
張守魚看了看漢陽造,此刻他正在和李婭針鋒相對。
那感覺......似乎之前談得不太愉快。
“李小姐,甭管怎麼說,先開槍就是你們的不對,就算你們是祖玄門的人,難不成就可以傲視三大派於無物嗎!”
正在默默看戲的張守魚聞言心中一顫,最讓他擔心的東西還是來了。
祖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