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級大魔法師,竟然揍的十三階強者頭破血流?
雷恩加爾那隻迷惘的獨眼一陣暈眩,大腦都止不住的缺氧。
他失魂落魄的握緊白色獠牙,覺得這個世道是真的亂了,亂到他搞不清十階以下皆螻蟻這個鐵律,雷恩加爾徹底紊亂。
寒庭梟獸·血狗,被吳文胥暴虐踩住了臉,黑色的靴子底下滿是少年新鮮的血液,吳文胥踩著他的腦袋,想到少年方才對阿狸的所做所為,心中怒火更盛,腳掌不由用力,踩的血狗痛不欲生。
“等等。”
一聲冷冷的低沉話語,瞬間呵斥住清麗脫俗的少女即將邁開的蓮步,少女遠遠凝著爆揍少年的領主大人,明淨好看的眸子裡面,殺意肆湧!
吳文胥絕然不會知道,如若不是梟虎的阻攔,在他腳掌落下的瞬間,腦袋就和身體脫離了,梟虎打量著其貌不揚的男人,暗暗思考起來。
‘想不到這個小子還會施展冰原失傳已久的禁魔之術,看他打扮,又不像是冰裔的混賬,應該是來自冰原之外的大陸了,血狗年輕氣盛,自恃等階壓人,連不能輕敵的道理都忘記,應該讓他吃一些苦頭,磨平銳氣。’
想到此,梟虎堅定了不出手的決心,未來與冰裔的戰鬥裡,只會面臨更多層出不窮的詭異高手,如果連一個小小八級大魔法師的偷襲都應付不住,自己該要考慮考慮將他送回父親住處,讓父親再磨練他的性子了。
“呼呼!”
繚繞在少年身體的虛無白火,宛如跗骨之蛆的燃燒著,這些火很奇特,燃燒他的身體卻不會燒著地面,好像認準了獵物便絕不不鬆口,梟虎打量著血狗身軀上的魔火,只看一眼,心裡就明白了大概。
‘血狗,你會怎麼做呢?稍後他敢痛下殺手,虎哥我一定會出手救你,但是我出手以後,信仰之城的任務,就不可能再帶你參與了。’
“你,你敢傷我?”
少年後腦勺陷在土裡,左側臉頰還悽慘插著兩顆石頭子,模樣好不悽慘,好半響的時間,他才驅逐掉腦袋裡的轟鳴,意識悠悠回落,他睜開血淋淋的眼睛,恰看見揉捏自己臉頰的臭腳。
‘我被人踩了,我血狗竟然被人踩了!’
血狗雙眼再度一黑,氣的怒火攻心,竟然生生咳出一口鮮血,那得了肺癆病似的咳嗽聲,聽的吳文胥心中大爽,吳文胥真的很感動啊,所以他腳掌用力扭動,踩得少年嘴皮子也磨破了。
年輕氣盛的小子總想在哥哥姐姐眼前展現一番自己,遠超同齡人的血狗,自然免不了人心的俗套,他在剛才,可是見縫插針的羞辱踩著自己臉頰的男人,結果怎麼樣?
結果彈指就能碾壓的蟑螂,他,他居然人光明正大的打了自己臉!
臉頰上的劇痛,根本趕不上燥熱來得難耐,血狗無地自容,幾乎不敢爬起來,任由男人發洩心底的怒火。
他的吃癟,在於忽略了一點。
很重要的一點,關於吳文胥這個人。
他不認識吳文胥,所以他不明白吳文胥做人的原則,要知道吶,我們‘強大’的領主大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一旦他要決定的事情,即便看起來遙不可及,甚至是許多人一輩子想都不敢去想的事,只要他去做,就一定會做出來。
吳文胥不想慫的時候,你再牛,你再厲害,我就是不怕你,老子管你十三階十四階?都是孃胎生的人,哪有揍不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