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狗身為詛咒冰原令冰裔們聞風喪膽的寒庭梟獸,他自然不可能聽說過吳文胥的名號,即便他聽說過領主大人的事蹟,也絕然不可能對他產生畏懼。
生氣?
呵呵,一個半根手指頭便能捏死的八級魔法師,他有資格對自己生氣嗎?
但是,血狗認為這隻蟑螂與其它的人類很與眾不同,特別是那雙彷彿蘊藏著靈魂光輝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男人眼睛裡倔強和不屈的神采,平日的血狗,早撕開了吳文胥的腦殼,然後將腦漿吮吸的一乾二淨。
“唉唉,不要怪我說你廢物,既然你這麼想保護她,她肯定是你非常重要的人吧?就像我會用生命保護狂蛇姐姐一樣,可是,你覺得,你能用什麼方法從我手裡將她奪回呢?”
血狗沒有停歇手指上的動作,他順著阿狸的小腹慢慢撫摸,一直觸控向女人的裙襬,摸著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血狗覺得心底有一隻野獸在咆哮,那隻野獸瘋狂撞擊著他的胸腔,撞得他心臟噗通的劇烈作響。
“嗤啦!”
血狗竟然撕開了阿狸的短裙,他粗暴扯住她的狐尾,另一隻手握在阿狸的酥胸上,那些飄散的布帛零碎在阿狸的狐尾周圍,就像凋落的花瓣,血狗低沉的嘶吼起來,他將九尾妖狐推倒在地,雪白的胴體與綠的生機勃勃,展現出的畫面,讓他的雙瞳裡都滲出血絲來了!
“我要享用她了!”血狗用力掐住阿狸的玉頸,被毒血麻痺的九尾妖狐,雪白的脖子連至鎖骨處,立刻泛起了紫紅的淤血。
身形魁梧的梟虎沉默的扒開雜草,尋著身旁一塊粗糙的石頭坐下,對於宗族之人來說,男人十三歲即算成年,所以梟虎不打算阻止血狗的舉動。
他閉起眼睛,坐在石頭上,恐怖的氣息絲毫不曾收斂,這股狠辣異常的殺氣,簡直強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雷恩加爾明白,灰白條紋橙色衣衫的男人,他釋放出的魔力是為了震撼自己,讓他明白雙方之間的差距,所以雷恩加爾知趣的束手就擒,窩在草堆裡,低下了頭。
雷恩加爾好像是服軟了。
暗地裡,卻是握住了雪白獠牙,心想現在可能是唯一能夠逃亡的機會,如果不逃,留下來除了被敵人殺死,沒有任何意義。
可雷恩加爾總覺得冥冥之中,會有一場措不及防的變故,他不明白自己在等待些什麼,難道真的將希望寄託在吳文胥身上?
雷恩加爾知道吳文胥手持第七禁咒,也知道第七禁咒骷炎之殤被瑪爾扎哈所封印了,然而,即便現在給吳文胥施展出骷炎之殤,就能毀滅掉這三個恐怖的傢伙嗎?
想到此處,雷恩加爾更加萬念俱灰的握緊了獠牙。
看來,必須得先走一步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雖然很對不住阿狸與吳文胥……
‘等等,這是!’
傲之追獵者·雷恩加爾,突然間鬆開拳頭,他彷彿雕塑的呆滯在草堆裡,呆滯的瞪大他唯一的獸眸,眼中,全然是不可思議的錯愕!
“我讓你住手,沒有聽見嗎?”
寒庭梟獸血狗,他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修長的手掌,那隻手在半分鐘以前,明明骨骼全部碎裂,浮腫的像煮熟的豬蹄,可此時此刻,它除了還有些慘白,哪裡有受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