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皇后冷笑道:“好一個膽小鬼!又想當太醫令,又不想半點付出,你當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麼?太后已是將死之人,此時她若死了,試想,誰會去懷疑呢?”
張懸壺低頭思索,心想:“是啊,太后終日咳嗽,脈相衰弱,不出意料,就在這幾日之間的事,少府中,誰人不知呢?為什麼不趁此機會,去掙一場富貴呢?”想到這裡,心怦怦直跳,抬起頭,道:“娘娘,我聽你的!”
竇皇后點點頭:“太后終日服藥,你只需在藥中動動手腳,不怕太后不死!”
“不行不行,這些藥由御醫局一起合成,熬好之後,又有專人試嘗,怎麼能動手腳呢?”
竇皇后怒了,堅起兩道柳眉,道:“難道其中竟無破綻麼?”
張懸壺想了一回,胸有成竹道:“娘娘但請放心,明日恰好是我入值,尋到了機會,我自會下手!”
竇皇后叮囑一番,張懸壺走了。她仍坐在那裡,凝望著夜的黑,毫無睡意,她知道,馬上要天亮了!
卻說石修逃走,渾身是傷,尤其是臉上,被竇憲狠狠打了幾拳,鼻青眼腫,這如何見人?他揀了一處僻靜處,靠著樹,坐了下來,竟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他看到一個有著丁香般淡淡哀愁的女子,微笑著向他走來,他欣喜若狂,低聲喊道:“玉容,玉容,玉容……”
忽然,石修感到有人在踢他,大吃一驚,一骨碌爬起,捏緊雙拳,便欲揮了過去。
“兄弟,是我們哩,你怎麼了?”
石修這時才看清,來的兩人,竟是範羌與楊晏!他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拳頭,道:“我、我困了,就坐在樹下,沒想到睡著了。”
範羌奇道:“你、你怎麼一臉的傷,和誰打架了?”
石修摸了摸臉,道:“我放心不下哥哥,便去了詔獄。竇固的人阻住我,我與他們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他們人多,我打不過,受了點皮肉傷。”
楊晏道:“兄弟,你受傷了,快回營休息去吧。”
石修如蒙大赦,拱了下手,一溜煙跑了。
範羌望著,道:“近來,石修兄弟性情大變,不知為何?”
楊晏嘆息一聲,道:“自東歸洛陽後,兄弟們死的死,走的走,連哥哥自己,不是被杖責,就是關進詔獄,石修兄弟性情大變,也在情理之中啊。呆在這宮中,就如鳥在籠裡,魚在缸中,一身本領,無法伸展,真是乏味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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