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四周一片彩霞萬千,落日餘暉,沉沉巍巍,像是要落幕一樣。
太叔行空坐在小院裡,這裡已經佈下了很多的玉石,這些玉石,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元氣充足。
透過玉石,佈下一個迷蹤陣,或是一個隱匿陣,都是輕鬆至極的事情。
太叔行空道:“好了,這下子就沒有人能聽到了。”
他四周升起了一層壁壘,這些壁壘,看似看不見摸不著,其實具備隱匿和隔音效果。
他們坐在院子裡,四周鴉雀無聲,在外面,還在慶祝,連爆竹的聲音都不存在一樣。
的確這連續有了一個月,都在慶祝,即將到了年關的時候,他們希望太叔居是一個明君,自然開始了玄城的慶典。
這個慶典都是民間的,不是官方的,因此太叔居等人都沒有參與。
如今太叔居正在喝酒,他酒不醉人人自醉,坐在高處的樓閣上,丁耒的元神和安倍晴明的元神陪伴著他。
“你即便是醉瞭如何呢?你的父親已經這樣了,該做什麼,你明日一定要開始下手了。”丁耒道。
“明日?我今晚或許就要出手了。”太叔居道。
“也可以,當然等我們找準他們的證據。”丁耒道。
在另一邊,本體的丁耒,操縱世界,成為一個點,依附在太叔行空的身上。
太叔行空微微有幾分氣惱,“如今居兒已經成長到了無法掌控的地步,如果繼續下去,你我都會是悲劇。”
“我們也知道。”葛易道:“現在太叔居,似乎對你也不滿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氣息,是王道之氣。”
“正是如此,等到他王道之氣,徹底凝聚,我們想要殺他也就難了,何況他現在和丁耒等人一起,雖然今日沒有見到丁耒,怕也是他安排的,以免衝突。”太叔行空道:“我現在還是在懷疑,到底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母親的事情!”
“他應該不會知道畫夫人的事情吧。”這時候太叔然小心翼翼的道。他是年輕一輩唯一知道真相的,太叔行空寧可信任他,因為他好掌控,一切都是順應太叔行空的話。
太叔行空冷笑道:“我看不然,居兒今天的幾個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當年那個畫浮花,可也是我們契丹一族的大人物的女兒,那個畫梓峰,當年地位可是比我還要高,如今雖然退隱了,但是一直對他女兒的死,耿耿於懷。”
畫梓峰,就是畫浮花的父親,契丹曾經的大族之一。
這與另外的世界,都有同一個淵源:畫字,源於姬姓,在別的世界,曾經也是出自西周初期定界官員畫司,屬於以官職稱謂為氏。
太叔也是那時候的姓名,但是都是賜名,而是這個畫字,是本來就有人自己取了。
能夠自己取名,和別人來取名,區別其實很大。
畫家人,都是當年的黃族子弟,難道也與蚩族子弟鬥爭過?
很多事情,紛至沓來,似乎當年的輝煌,都能夠展現出來。
太叔行空繼續道:“畫浮花此女,當年也是精明,嫁了我就是看我老實,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我是假裝的,一個老實人,怎麼能受到她的掌控,她家族和我的家族比起來雖然強大許多,但我發誓,一定要成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