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梓峰此人,我好像從小聽過。”太叔然忽然道。
太叔行空道:“你小時候的時候,他還抱過你還有居兒,當年你和居兒,可是他的掌中寶貝,直到了後來,畫浮花死了之後,他從此對我是百般憤恨,想要我有牢獄之災,很可惜,他最終還是沒有成功,而是被迫退隱了。”
“你也不要小看此人,他的勢力如今也是很強大,我雖然能夠抗衡一二,但是畢竟我還要擔心你和居兒,你父親可是親手交給我帶,甚至讓你承接我的姓氏,我把你其實也培養得跟兒子一樣。”
太叔然受寵若驚:“如果不是您的栽培,我也沒有今天的地步!”
“你也不要在外面展示,你畢竟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以免被人所詬病,但是,我對於我這個親生兒子,卻有了疏離的情況。”太叔行空眼神中帶著幾分光芒,鄭重的道:“居兒能在一個月發生這麼大的改變,幕後的高人一定非同尋常。”
幕後肯定有高手,只是不知道是誰?他根本不會懷疑到丁耒身上。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據他所知,丁耒應該在參與五大領域的會盟,這樣的大事,他怎麼能夠分身?世上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至少他們五大領域會發現,而不會如此接待。
除非靈魂本質都一樣,但是不會出現,這世上還沒有出現過。
他也曾覺得丁耒是可造之才,如今卻知道,這個丁耒不好掌控,連線見這麼簡單的事情,丁耒都沒有去做,顯然是看不起他。
太叔然凝目道:“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我懷疑太叔居已經知道一些內情。”
“不可能。”太叔行空道:“他母親的死,他沒有親眼目睹,只是事後看到了受重傷的母親,下意識的以為是中原人士做的。”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今天一整日似心事重重,我懷疑,他幕後的高人已經指點了他。”
這時候,御書房中的太叔居,直接將桌子砸碎,他幾乎是憤怒,他看到這裡的一切,丁耒道:“不要急躁,這個世界的發展,顯然與那個世界還是有所不同,是細節上的不同。”
太叔居道:“想不到中原世界的太叔行空,居然如此狠毒,陰毒!”
他臉色都是變成了青白色,“丁耒,你什麼時候動手?”
“我動手也要在他半夜修煉時候,只要他運轉功力,他的實力就會衰退嚴重,而且還會出現很多副作用,這就是我那個毒的作用。”
“那正好,我要親自殺了他!”太叔居狠辣的道,無毒不丈夫,他原諒了一次父親,不會有第二次出現,這個世界的父親,不配做他的父親!
在夜深人靜,太叔然和太叔行空還在攀談。
葛易隱約感應到了什麼,他看到了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那是誰?
葛易道:“剛才看到了一個人,正在我們陣法附近動作。”
“我們的陣法,他不可能破解的,這是一種先天隱匿陣。”太叔行空道:“不必擔心,我剛才元神已經看到了,那個人是閒雲鶴,也是最近最炙手可熱的中原人,想不到我這個兒子,居然接觸了這麼幾個厲害的中原人。”
“我還是檢視一下。”葛易說道。
然後梁興雲也離開了,跟隨他一起去檢查。
太叔行空則是冷靜無比,在這裡,他有信心能夠打破一切,因為他早就知道,皆空和尚和滔井天已經重傷,一個區區的閒雲鶴不算什麼,但是也要擔心丁耒和安倍晴明,更擔心的是太叔居幕後的高手。
如果真有那個高手,那麼他太叔行空也要掂量一下。
他現在還不是契丹第一人,只是無限接近了,比起羅剎十殺都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