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等他回來,給他一個迎頭痛擊,就算同為散人盟之人,我也勢必除之後快!”林潼憤憤不平地道。
“這個先不說,丁耒如何救出你們想到對策了沒有?”趙源問幾人。
集邵空慨嘆一聲,甚是無力:“目前還是毫無頭緒,柳相,錢不正他們不願意跟我們打交道,似乎是預設了丁耒的事情。”
“那可如何是好?丁耒我們都知道,一介好人,俠士,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冤枉!”趙源緊張地道。
集邵空無奈一嘆:“丁耒是好人不假,但是別人證據在手,哪怕是假證據。”
“本想那遊明師會來解決問題,可現在看金庚不緊不慢態度,甚至外出,明顯他知曉此事不會對他形成障礙。”集邵空道。
王五在一旁焦急萬分,知道金庚厲害的他,對於兄弟丁耒的事情,深深感到難過。
他主動道:“如果和平沒辦法解救,就暴力解決。”
集邵空道:“暴力不能解決任何事情,散人盟最不缺的就是暴力,王五,你雖然加入了散人盟,但也要時刻明白,一人之力,不可敵千軍萬馬,哪怕延師此人,也無能為力。”
“那你說說怎麼辦?”王五攤攤手。
集邵空沒有說話,許嵩之前已經明說,丁耒很可能會被廢除武功,從此不得再入散人盟的門檻。
他不願意多說,也是的丁耒此事引起連環效應。
這麼多人要保丁耒,卻無法甭來,可見散人盟地位比起各大家族還要強大許多,他們在散人盟眼裡,遠遠不夠資格。
也就是金庚為什麼明知道周泰是周家子弟,他依舊我行我素—知道,散人盟是各大門派的集合,而一個家族只不過掌管城池中的部分資源而已,完全無法媲美。
這時候,一個普通弟子進來,許嵩跟他商量了幾句,隨後那弟子又道了一聲“集師兄”,集邵空也與其攀談。
三人說了一席話,臉色都沉重了許多。
“剛才是怎麼了?”趙源心思靈活,立即知道不妙。
集邵空嘆息不已:“其實我們的眼線已經說了,最近遊明師過來,定然要將事態搞大,以儆效尤,因為最近除了莫當行這些大夏高手,更有不少的叛徒出現,害死不少中原同胞,此番金庚造勢太大,存心和我們過不去。”
“我估計,丁耒不僅救不了,我們也還會被散人盟警告!”集邵空心情十分低落,最近本來事務繁雜,如今更是惡事不斷,讓他期應付。
許嵩道:“集師兄,我們盡力而為便是了,至少讓丁耒秉。”
“什麼?剛才還是廢除武功,現在命都不彼?”王五不敢相信,立即質問道。
許嵩無可奈何地道:“此事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了,遊明師出手,勢必都是大事情,甚至會牽扯當日大林城的種種,當日之所以關會破,整個城鮮有活口,事實上都是因為有內鬼出現。”
“你意思就是說內鬼就是丁耒?”王五再次逼問。
許嵩撥開他的手,道:“你不必這樣緊張,丁耒的事情只是造勢很大,如果都沒有切實證據,或許能改變也說不準。”
“說不準也就是很可能。”趙源憤憤不平,“許少俠,我可是為了此事給你打點不少了。”
許嵩誠然抱拳:“一切抱歉!”
“道歉有什麼用?”趙源和王五等人追上去,許嵩卻一個箭步離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集邵空留在原地,他心知肚明,這許嵩也開始明哲表了。
他如今左右為難,可還是沒有離開,他對眾人深深鞠躬,然後道:“此事我知道,因我而起,我會負責到底,定然不會讓丁耒出事!”
“你要去幹什麼?”餘君昭追上去。
集邵空道:“我去聯絡我師父。”
“我也去。”餘君昭立即跟上。
話說牢房裡,滴滴答答的水聲,擾人耳目,如空谷幽幽,徒生一抹沉寂感。
丁耒坐在牢房裡,他運轉起“沉心石照經”,整個人的內功修為逐漸隱沒,原本的【衝氣】,也就是【開泉】中期,一下子跌落到了【改脈】後期。
如此變為正炒態,他這才緩緩抬起頭,數著時間,按照許嵩所說,牢房無年歲,很快就會度過五日光景,到那個時候,就該真正面對那位遊鴻了。
遊鴻若是開明之人,倒是罷了,如果他也和金庚一樣,那隻怕後果不堪設想。畢竟散人盟的禍害確實也不少,多數是魚龍混雜,亂象不斷。
丁耒細細想過,煩惱時而有,時而無,時而沉靜,時而動盪。
他現在的“沉心石照經”有些不夠看了,需要提升,但是他得了嚴嵩的警告,自己切忌不可貿然行事。
若是真的面臨罪責,他還需要不少功德化解,他有信心,若是正面抗衡,施展符籙之下,或許可以逃過遊鴻的手底。
只是他與遊鴻到底會不會滋生嫌隙,倒是暫且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