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他們出院了,首先許天宇把徐大招送回了家,徐大招家的屋子很破舊,這幾天沒在家,他癱瘓的老母親都是鄰居在照顧,他回家以後趕忙接過手來,前前後後的忙碌起來。
許天宇和他約定了第二天一起去劉礦長老家實地檢視的時間,就帶著陳秀巧回到了家。幾天沒有回來了,家裡已經佈滿了灰塵。陳秀巧下車以後就開始忙碌起來,把許天宇家裡擦的到處鋥光瓦亮的。
許天宇幾次想插手都被她趕了出去,她的意思是許天宇是個男人,男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這些活還是女人來做比較合適。
拗不過她,許天宇只好搬了個板凳,坐在院子裡看她身姿款款如蝴蝶翻飛般忙碌著。
當天晚上,許天宇閒來無事就用舍利的能力占卜了一下,反正距離上次的占卜時間已經足夠了,如果不用的話也白白浪費了這種能力。
他從被整理的乾淨利落的廚房裡拿出一隻碗和筷子,碗裡倒滿清水,筷子放在碗上。然後定了定身,嘴裡發出晦澀難明的梵音,就見碗上的筷子滴溜溜轉動了起來。
足足轉了半分多鐘,筷子才慢慢的停了下來,而這時碗中本來靜止不動的水面上也蕩起了一陣陣漣漪。
許天宇趴下頭,仔細的觀看著拿著波紋線條,越看越疑惑,卦象上顯示明天他將有一場威脅生命的災禍發生。但是在災禍中,又隱隱含著希望,只要是他能挺過來,就會得到莫大的好處。
這還是他第一次卜算到關於他自己的內容,只是這個威脅自己生命的災禍是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正巧,明天他要和徐大招一起去劉礦長的老家實地考察,難道和這個有關係?
而那個希望又是什麼呢?許天宇也糊塗了,莫非這個舍利也有不靈的時候?儘管這樣想,許天宇卻絲毫不敢大意,而要他待在家裡不動,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果災禍真的來臨,你坐著不動也可能會從天上飛來一個石頭把你砸死。
第二天,許天宇早早的起來,先把三輪車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不會再路上爆炸什麼的,這才走出了家門。
沒想到,剛一出門,就見秀巧姐頭上扎著一條圍巾,在門口等他。
“姐,你怎麼在這兒啊?有事嗎?”許天宇好奇的問道。
“姐沒事,聽說你要出去一趟,姐也想跟著去。反正地裡也沒什麼農活了,我在家閒的渾身難受。”陳秀巧哈氣如蘭,淡淡說到。
“好嘞!那姐快上車,我們一起去劉礦長的老家。就算是去旅遊了,呵呵。”許天宇臉上堆著笑,他巴不得陳秀巧跟他一塊去,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和陳秀巧相處到一起了。
在鄰村接上徐大招,三人才正式的朝著劉礦長的老家開去。
劉礦長的家距離他們村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不算遠也不算近。具劉礦長所說,他那個看房子多年不住人了,年久失修,裡面的傢俱什麼的可能也已經不能用了。
他讓許天宇儘量的還原那些擺設物件,但是實在還原不了的就算了。比如土灶,火炕啥的肯定不行,因為樓上哪有給你燒柴的地方。
很快,一句談笑風生,三人來到了劉礦長老家所在的村子,問了幾個人才打聽到看房子所在的位置。
期間面對村民審視的目光,許天宇只好把劉礦長寫給自己的信拿了出來,這是一封證明信,證明許天宇確實是他委託來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們被當成小偷給抓起來。
來到老房子跟前,他們才知道這個房子有多麼的老。
房子是以前的毛坯房,屋簷上有些泛黃的枯草隨風搖曳著,牆面被風雨侵蝕的一片斑駁
,拿腳一踢直掉土坷垃。
低矮的院牆倒塌了大半,一個歪歪扭扭的大門,勉強掛在門框上。得,省了他開鎖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