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徒手把野狼的獠牙從自己胳膊上拔了出來,隨手把野狼的屍體丟在了一邊,關切地低頭問白玫瑰,“你沒事吧?”
白玫瑰驚惶未定地撫著胸口說,“我,我沒事,你,你受傷了?”
杜銘一擺手,“沒事,一點小傷,很快就好了,關鍵是你沒有受傷吧?”
白玫瑰剛想說自己沒受傷,突然感覺到肩膀處的疼痛,被疼得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杜銘注意到白玫瑰的肩膀上有血跡,把她的衣服撩開看了看,發現了一條挺深的傷口,血肉都翻了出來,鮮血都流了下來。
雲彩擔憂地跑了過來,“你們兩個怎麼樣了?這,這是誰的血?”
杜銘把自己的手臂收到了身側,沒讓雲彩注意到,指了指白玫瑰,“她受傷了,我們先把她帶回去,我得給她處理傷口。”
說著杜銘把白玫瑰扶了起來,背到了背上,帶著她繞過山坳回到了帳篷旁邊。
趙天學和錢弘文都正在那兒焦急地張望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到杜銘三個人回來了稍微舒了一口氣,但是看到他們身上的血跡又都擔心了起來,“這,這是怎麼了?”
杜銘說道,“白玫瑰受了點傷,沒關係,我會幫她處理的。”
說著杜銘把白玫瑰放到帳篷裡讓她先躺著,接著撕了一塊旁邊的衣服上的布料,到河邊清洗乾淨,浸滿了水,回到帳篷旁邊,替白玫瑰清理乾淨了傷口。
之後杜銘又去林子裡採了不少草藥,回來搗碎,敷在了白玫瑰的傷口上。
白玫瑰被藥草激得啊地叫了出來,杜銘安撫地說道,“好了好了,沒關係,忍一下就好了,這會幫你的傷口加速癒合,等會兒就好了。”
然後杜銘把一顆草藥放在白玫瑰嘴裡,“你把這個吃了,它能止疼安神。”
白玫瑰把杜銘塞給她的草藥吃了下去,果然感覺好了許多,過了一會兒因為失了不少血,,很快就湧上來了陣陣疲憊感,沉沉地睡了過去。
杜銘走出了帳篷,雲彩關心地問道,“白玫瑰怎麼樣了?”
杜銘說道,“她沒事了,我幫她處理了傷口,好好休息就好了。”
突然雲彩注意到了杜銘的胳膊,“杜銘,你的胳膊上為什麼也有這麼多血?啊,你也受傷了?!”
杜銘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擺擺手,“我沒關係,一點小傷,等會兒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
“不行!”雲彩叫道,“讓我看一下!”
說著雲彩掰過杜銘的胳膊,自己觀察了他的傷口,卻被嚇了一跳,“傷得這麼深!你還說沒事。”
杜銘無奈,這種傷口對他來說真的只是小事情,他當初在境外的時候各種胸腹間要害處的重傷都受過,全都靠自己堅強的體質和毅力挺了過來並且恢復如初,現在這胳膊上兩個傷口對他而言只是像尋常人受了點擦傷一樣,不值一提。
杜銘笑了笑,“好了,我這裡沒什麼事,別擔心我了,我還處理不好這點傷口嗎?你去看看白玫瑰吧,好好照顧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