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看看杜銘的表情,倒確實不像裝的,才遲疑地點點頭,走進了帳篷裡。
杜銘到河流邊上,隨意地洗了洗傷口,接著又扯了一塊布料,把傷口緊緊地包紮上,活動了一下胳膊走了回去。
趙天學擔憂地問杜銘,“哎,你沒事吧?”
杜銘說道,“我沒事,一點小傷,主要是白玫瑰,希望她的傷口不會發炎就好了。”
杜銘又在周圍巡視了一圈,把之前白玫瑰被留下的血跡處理乾淨,以防再招來別的野獸。
收拾完之後回到帳篷旁邊,雲彩突然探出了腦袋,焦急地說道,“杜銘,你快來看看!白玫瑰的臉怎麼那麼燙啊!”
杜銘愣了一下,趕緊衝進了帳篷裡,看到白玫瑰躺在地上,臉上通紅,似乎很是難受,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雲彩急切地跟杜銘說道,“白玫瑰這是怎麼了?是發燒了嗎?”
杜銘俯下、身摸了摸白玫瑰的額頭,果然面板溫度發燙,“完了,看來白玫瑰的傷口發炎了,導致她現在發燒了,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給她退燒,要不然她有危險。”
雲彩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我們怎麼辦?”
杜銘說道,“現在只有先用物理方法幫白玫瑰降溫,然後想辦法聯絡到救援隊,讓他們趕緊來救我們。”
說完,杜銘出了帳篷,到河流邊用清水浸溼了一塊毛巾。
現在是秋季,河裡的水已經冰涼了,杜銘帶著冰涼的溼毛巾,又返回了帳篷裡,把毛巾搭在了白玫瑰的額頭上。
接著杜銘又去林子裡找了不少草藥,用手碾出汁水來喂進了白玫瑰的嘴裡,再把剩下的藥草緩緩地敷在白玫瑰的臉頰上。
忙完了這些,杜銘走出了帳篷,雲彩急切地問道,“怎麼樣?白玫瑰怎麼樣了?”
杜銘說道,“我給白玫瑰敷了張冰毛巾,還給她餵了清熱的草藥,應該能起一些作用,希望明天能有救援隊來吧。”
雲彩擔憂地點了點頭,“希望她沒有事情吧。”
接下來一下午,每隔一段時間杜銘就會去帳篷裡拿走毛巾,再到河流邊重新浸入了涼水,之後回到帳篷裡再次給白玫瑰敷上。
一直到了晚上,杜銘最後換了一次白玫瑰的毛巾,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走出帳篷說道,“白玫瑰的燒退了一點,但是還是很高,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好保暖。”
雲彩擔憂地看了帳篷裡一眼,杜銘說道,“現在先讓白玫瑰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給大家弄食物。”
中午的狼肉還剩下了不少,之前下午的時候杜銘已經讓錢弘文和趙天學再去準備枯樹枝了,很快又點起了火焰,架好了架子。
烤肉的滋啦滋啦的聲音很快響起,又很快就飄出了香味,等烤熟了第一波,杜銘把肉分給了幾個人,之後帶著其中一塊帶著進了帳篷。
白玫瑰仍在帳篷裡昏昏沉沉地睡著覺,杜銘伸手輕輕在她肩頭拍了拍,白玫瑰哼了一聲,卻沒有醒。
杜銘無奈地使勁搖了搖白玫瑰的肩膀,“快醒醒,醒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