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抿了抿唇:“剛剛好,我也是今日。”
夜九宸淺笑:“這麼說,我們夫妻兩人,還算是心有靈犀?”
“不是!”
冷月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是心有靈犀,是我在配合你。”
冷月的話讓夜九宸不由得眯了眯眼,眼角眉梢,卻依舊是濃重的化不開的寵溺和溫柔。
“那,本王多謝王妃配合了。”
“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哥們浪幾的。”
夜九宸:“???”
窗外,日光依舊微暖,將大地照耀的一片平靜。
暴風雨之前,往往,都是寧靜的。
乾華殿內,費仲帶著費雅茹跪在江行烈的面前,雖然是跪著,但今年已然過了知天命年紀的費仲,卻依舊眸光矍鑠,脊背挺直。
“費仲教導不善,導致雅茹險些釀下大錯,今日特帶雅茹前來向皇上請罪,還請皇上秉公辦理,草民,感激不盡!”
費仲說罷,江行烈連忙從桌案後起身,親自來到費仲面前,將人攙扶而起。
“國丈這是為何,你是皇后的父親,便是朕的岳丈,快快請起。”
江行烈這般說,費仲倒也沒客氣,直接就任由江行烈將其攙起。
有的人,即便沒有一官半職在身,但是自身的底蘊所凝聚形成的氣場和氣勢,卻不容忽視。
費仲便是這樣的人。
費仲不卑不亢的向後退了兩步,不著痕跡的將胳膊從江行烈的手中抽回,江行烈見狀,倒也不惱,反而是眼含深意。
這個老狐狸。
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這般滴水不漏。
“皇上,雅茹已經帶來,任憑皇上發落處置!”
江行烈聞言,看了看費雅茹。
費雅茹此時還跪在地上,微垂著頭,穿著依舊素雅,但是眼神卻好似和前幾日見到的時候,略有不同。
如果說前幾日的費雅茹身上還帶著幾分桀驁,幾日不見,便已然變得內斂起來。
江行烈敏銳度的察覺到這一點,卻沒有說什麼。
“這件事,事出在寰王妃,朕雖與寰王妃說好不再追究,但今日特地叫國丈前來,不過是因為國丈一直以來治理費家,從不容許費家人有半點行差踏錯之處。
如今這麼大的事,國丈還是親自同寰王和寰王妃見一面,不然難免累了費家的名聲,還有皇后的聲譽。
國丈覺得如何?”
“皇上所言極是!”
費仲微弓著身子應著,氣勢卻不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