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上投下的一枚巨型釘子,刺入大陸深處,將釘子與地脈相連融為一體!
要想脫離‘祂’,就必須拔出天目之釘。
要想拔出天目之釘,就必須撼動地脈!
撼動地脈的後果就是——
死傷無數!
“這將是一場置死地而後生的局,能否逃脫輪迴,讓玄靈大陸的未來交由人類自己手中——諸君,只看這一回了!”燭語氣沉穩冷靜的逐字逐句的說道,單眼鏡中似有一抹藍光閃過。
幾秒後。
“墨家人已有半數被派往裂縫,墨韻,經歷此戰,墨家可能不復存在。”
“無所謂。”
兩人的對話,一人話語剛剛落下,另一人毫不猶豫的就接上。
“我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是那天命之人,過去,我知道白時纓的父親白庭淵是上一任的七位天命之人其一,而我只是一介旁觀者。”墨韻深呼吸一口氣,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她本該出現在與魔界相交的裂縫前廝殺直至最後一口氣。
可還沒等她踏出門,就被燭攔了下來。
墨韻不記得燭,因為記憶不存在,在她眼中燭應該只是一個服飾奇怪的小少年。
但卻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一個沒有被她放在眼裡的小孩,最後卻不知道說了個什麼字,讓她毫無預兆的直接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整個人的意識陷入黑暗之前她還在震驚詫異。
很怪異。
當時她居然沒有擔心……、
醒來後。‘
就變成選擇這個樣子了,她一張睜開眼就看見燭坐在她正對面,一本正經的模樣再配上他的外貌,實在難以置信他已經活了很久很久,說他幾萬歲都是燭誇他年輕的那種吧。
“下次弄暈我之前,可以稍微保護一下我的頭嗎?你對女人都這麼粗魯,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別人總說燭是最最不解風情的!”
燭表情凝滯了幾秒,最後面無表情的道:“說正事。”
他自動略過了這個問題。
這就是燭的逃避方式。
再後來。
就是她交代了墨家這幾年調查到關於聖域的動向,要麼這麼說失憶後整個人都消瘦了呢,自從記憶回來墨韻連著手處理事情都順手得不得了,和聖域相關的更是連過腦都不需要直接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從墨家誕生以來就一直密切關注聖域的動向,燭,我開始不明白你因為什麼在玄靈大陸建立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世家,還以為你是在仿照你故鄉的模樣,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要想摸清楚對手的意圖自然是要從頭開始才能看得真切,所以在世人還在猜測墨家到底是靠什麼聚集了怎麼多原本都是異姓的人組織成一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家族,說的家族不如說是勢力,只是這個勢力裡的大家都姓墨。
“所有的跡象,都在這裡了。”
“從東陵出發,再到這幾個城鎮,沿路到無盡之森的這裡,最後才是幻月帝國。”
一張巨大的地圖上,展現出來的是玄靈大陸的全貌,可以說,這絕對是大陸有史以來最全面最真實的一張地圖!
因為墨家不會留著無用之物,所以地圖都是隨時更新的,絕對保證地形的細微和其中記錄的東西位置不偏不倚就落在標註的位置。
這種只求精準的精神,其實就是從燭這裡傳承下來的,墨家人無情,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連自己的血親也可以下手,就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形機器日復一日的只懂得執行命令。
所有之類的形象,都是眼前之人,賦予給墨家的條條框框。
燭需要的不是一群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人。
他需要的是工具!
而那個時候的燭,比現在要不通人情很多,會把墨家教成那個模樣也不奇怪。
燭對此無動於衷,正如墨韻所言那只是他為了在玄靈大陸方便才著手準備的一件比較趁手的工具,時而必要的時候,他還可以借組當代家主的記憶傳達一切資訊,讓墨家可以提前預知到許許多多未知危險的事情。
這也就導致墨家在諸多人眼中,都是神秘莫測,不能輕易招惹的殺人形象!
“三國都有,但頻繁重要的地方應該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