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五樓,可想而知掉下去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飆爺驚恐的表情定格在臉上,冷汗如流水從臉頰流淌下來,很快把衣襟溼.透。
齊東強硬撐的氣勢陡然一瀉千里,嚇得兩腿戰戰,面如土色。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是道上一號大佬,齊東強當場就要忍不住給張凡跪了。
“現在見識到了?還不滾?”
張凡再度開口,飆爺嚇得怪叫一聲,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他那些嚇得傻眼的手下,這會兒也紛紛回神,畏懼地像看鬼神一樣對張凡避之不及,落荒而逃。
齊東強抖抖索索叫了一聲“撤退”,臉色也極其難看地要帶人離開。
轉身之際,他心想不能光他們兩方吃癟,陸展作為這一戰的發起人,這廝責無旁貸。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張凡如此厲害,那更要讓陸展也親自體驗一番心跳加速的感覺。
齊東強眼光晦暗,趕忙告知了張凡陸展此刻所在的位置。
張凡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知道了,陸展那邊我自會過去拜訪。”
“至於吳良原本擁有的地盤,你們吞進去的都記得還回來,否則我不介意大開殺戒,護他拿回自己的東西。”
說完,當沒注意到齊東強陡然僵硬的身軀,張凡不耐地擺擺手,叫他帶人趕緊滾。
等飆爺和齊東強兩方人馬都完全撤出金玉滿堂,張凡才走向吳良。
“你沒事吧?”
“還好凡哥你來得及時。呼……我剛還真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兒。”
吳良舒了一大口氣,這會兒當著張凡的面,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腿腳一軟,直接坐倒在地。
他頗有阿Q精神地笑道:“嘿,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個道理算是在我身上得到充分印證了。”
“凡哥,我這也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吧!”
張凡無語地看著他,“都變成光桿司令了,虧你笑得出來。”
“我現在去陸展那邊一趟,找他好好談談地皮和攻打你地盤的事。”
“你自己留這兒收拾殘局,相信不久之後,他們三家都會把你的地盤還回來。”
吳良心知肚明這都是沾了張凡的光,忙揚起諂媚的笑臉恭維道:
“好的凡哥!您的大恩大德小的這輩子都銘感五內,絕不敢忘!”
“您放心,這回拿完地盤,我肯定要攻打回去,給他們三家一點顏色瞧瞧!”
“好歹是您罩著的人,氣勢上我也不能太慫不是!否則還不是丟了您的臉!”
張凡留下一句“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徑自轉身離開。
下一刻,他就出現在陸展的臨時根據地,霓虹夜總會里。
這裡原本是吳良的場子,在三方大佬同時派人攻打地盤的時候,霓虹夜總會也很快淪陷。
陸展對這裡情有獨鍾,直接設為臨時根據地。
他甚至幻想等吳良作為手下敗將被抓到這來,面對自己這個最終贏家會是什麼表情。
可他無論如何沒想到,心心念唸的死對頭吳良沒來,反倒是吳良的靠山張凡出現了。
坐在沙發上,陸展心情很好地品著吳良珍藏的紅酒,忽然面前一陣風吹過。
唰!
高腳杯中的紅酒倏地掀起層層波紋,似乎透著不祥。
陸展身邊的手下第一時間察覺氣氛不對,紛紛掏槍對準驀然在陸展對面現身的人影。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