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高稍有差距，他的衣服到厲寒年身上稍微有點小。
好在，他身材好，哪怕是袖子稍短點，衣服稍小點也不影響效果。
厲寒年對著鏡子看了看，皺起眉。
韓以瀾一臉無奈。
“我……我沒您高！”
厲寒年沒出聲，只是抬起兩手扣上一顆衣釦。
於他。
寧可穿韓以瀾這小點的西裝，也不願意套一件沾上溫世寧眼淚的衣服。
轉身走出洗手間，他還不忘說明。
“西裝給你了！”
韓以瀾跟在後面出來，聞言一怔。
五位數的高訂西裝，說不要就不要。
這位還真是……有錢任性！
兩人重新回到禮堂，厲寒年走過來，溫世寧側身向旁邊讓了讓，將她和楚南熹之間讓出一點距離。
厲寒年走過來，卻依舊站到楚南熹的右側——遠離溫世寧的位置。
溫世寧看在眼裡，暗暗地抿了抿唇。
楚南熹的視線掃過厲寒年身上的西裝，再看看韓以瀾，猜到真相，淡淡開口。
“你衣服怎麼換了？”
“髒了。”
厲寒年淡淡答。
楚南熹微微一笑，溫世寧捏著的手帕的手指便收緊一分。
等到賓客們到齊之後，溫弦的一位老友走上前來，為老人家唸了悼詞。
隨後，眾人一起趕到墓地，送老人家最後一程。
葬禮結束之後，厲寒年直接帶著楚南熹告辭，始終沒有再與溫世寧說一句話。
看著二人走遠，溫世寧站在墓碑一側，手指將捏著的菊花花瓣狠狠掐爛。